一模一樣的臉?
“榮嬸~”項柔有些撒嬌的喊了一聲目瞪口呆的人,自顧自的輕笑了出來。
“柔,柔姑娘?”榮嬸被這一聲熟悉的叫喚拉回了思想,試探的叫了一聲,見項柔笑著點頭,才猛的一驚,帶著一干婢女跪了下去,實實在在的行了一個大禮,恭敬的說道:“奴婢給王妃請安。”
“這是做什麼?”項柔有些無奈的將藥往桔梗手裡一放,上前將榮嬸扶了起來,仍舊笑道:“以往如何,今後仍是那般,榮嬸你突然這副樣子,我不習慣。”
“使不得,這規矩是不能壞的,若王爺知道了定是要怪罪下來。”說罷又露出一臉的驚豔之色讚歎了起來:“王妃原來竟生的這般仙人姿色,確實是將琉璃姑娘也給比下去了。”
“榮嬸你先忙吧,我想給琉璃姑娘送藥過去。”原本微笑著的項柔,一聽項琉璃的名字便不由的收起了笑,轉身接過桔梗手裡的藥。
“這,王妃,這種煎藥的小事往後還是交給下人們做,你這大清早的來忙活這事著實不妥……”榮嬸一見項柔手中的藥,忍不住一陣自責,這主子一大早的忙活了那麼多自己竟然毫不知情。
“這藥可不比一般,火候的拿捏都是萬分重要的,事關琉璃姑娘的性命,榮嬸還是不要太介懷了。”說罷微微一笑,叫上桔梗,向院外走了出去,這藥可得用她的血來煎,若有個什麼閃失,慘的可就是自己了,連桔梗自己都不放心,其他人她又怎麼敢呢?
到將軍府時,項琉璃正坐在院內,冉度則站在一邊,項柔顯然沒想到項琉璃竟會起的這般早,冉度不是說她昏睡時間越來越長了嗎,思索半天未果,便端著藥走了過去,輕輕喚了一聲:“哥哥。”
“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冉度同樣詫異項柔來的那麼早,問著話迎了上去,小心的接過了她手中的藥。
“一會還得去宮裡給太后請安,怕耽誤了她吃藥,所以來的早了些,她怎麼樣了?”說罷便關心的探過頭去看項琉璃,四目相對之後,項琉璃更是驚的用手捂住了嘴,來回看著眼前容貌如出一轍的兩個人,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項柔?”最後在確定了自己並非眼花後試探的叫了聲,從美人榻上站了起來。
“先將藥喝了吧。”項柔扯了扯嘴角點了下頭,努努嘴示意她快些將藥喝下去。
“嗯。”冉度聽話的應了一聲將藥端到了項琉璃面前,溫柔的說道:“喝吧,喝完就去屋內睡一覺,就再不用熬夜不敢睡覺了,也不會在醒來的時候記不起我是誰。”
“……”項琉璃看著眼前溫潤的男子,他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往他雖溫柔有禮卻總給人一種不易接近的感覺,總是一副進退得當的模樣,而現在的他卻讓自己感到了不一樣的情愫。冉度在初次見到項琉璃時就恍惚的將她當成了項柔,她們二人真的是有些像的,所以,對外人一向漠不關心的冉度也心甘情願的照顧起了項琉璃。
項柔有些愧疚的看著她喝完藥,才明白她不是起的早,而是一夜未敢睡,可她又是何等的幸福呢?有那麼一個人,即使成了親,躺在另一個人身邊,仍然心心念唸的惦記著她,項柔苦澀的摸了摸手腕的傷口,低下了頭去,七七四十九天,她突然有些懊惱,柳顏到底是想要項琉璃的命還是要自己的命。
“王妃,時辰不早了,這藥也送到了,還是早些回府吧。”桔梗突然的一聲“王妃”驚擾了在場的另外三個人,看著她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盯著項琉璃,顯然是故意為之,她對項琉璃可沒有項柔那般莫名的情愫,會心疼她,見項柔一臉的失神,便脆生生的叫出了這一聲王妃,看著項琉璃不敢置信的臉,心中才痛快了起來。
“你,剛剛叫她什麼?”這滄月只有賀君頤一位王爺,項柔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