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萍臉色大變,心想:“漢王寫信給他幹什麼?是不是又在打曹錦的主意?”好奇心起,決定一定要看看信中內容。
曹錦不明白漢王給他寫信幹什麼,但他沒有急著閱看,而是順手將信揣在懷中。荷萍強笑道:“曹捕頭好大面子,連漢王都給你寫信,將來高升了,可別忘了我們。”
花路陽道:“漢王惜才如命,曹大人武功高強,理應受到他的提拔和重用。”荷萍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嘲諷道:“漢王就是一個盜賊,曹捕頭一生光明磊落,才不會和他為伍呢?”曹錦見荷萍又張口胡言,趕緊道:“你們都不要胡說,我和漢王並沒有什麼交情,我也只是京城的一名捕頭,漢王能看得起我,當然是我一生的榮幸。”
荷萍心裡不平靜了,而且有些煩躁不安。道:“攀上了王孫貴族,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當然得意了。漢王隨便一句話,封個一官半職,多風光呀!祖宗在九泉之下都要高興得活過來。”話裡有話,曹錦當然看得出來荷萍內心的驚慌,便移開話題,認認真真商議起如何抓捕柏笙。
荷萍道:“這有什麼好商量的,即便你們倆聯手也不是柏笙的對手。”
曹錦和花路陽對望一眼,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曹錦道:“我們倆聯手也不是柏笙的對手,皇上也應當明白,我們盡力就可以了。”此刻,曹錦和花路陽感覺輕鬆了許多,然而荷萍的心情卻輕鬆不起來,她不再擔心柏笙會不會受到傷害了。只是她很想知道漢王給曹錦的信中寫了些什麼?可她又怕知道信中內容。其實不猜也知道,大概是漢王看中曹錦武功高強,想收為己用而已。重要的是曹錦會不會和漢王為伍。曹錦能經得起漢王名利的誘惑嗎?這一夜他翻來覆去一夜沒有閤眼,彷彿天要塌下來了一樣,心神不寧。後來忍不住痛哭起來。究竟為誰而哭,只有她心裡知道。
第二天,幾人吃過早飯,準備去找柏笙。曹錦見荷萍顏容憔悴,神不守舍。心想:“荷女俠是不是心虛了?”便故意問道:“荷女俠,你怎麼啦?”
荷萍搖了搖頭。曹錦以為她擔心柏笙,道:“荷女俠,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武功不如柏笙,知道進退。而且有你在,柏笙一定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至於加害我們的。”言外之意是告訴荷萍這次去抓捕柏笙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荷萍猶豫了很久,最後鼓起勇氣對曹錦道:“曹捕頭,我有事問你。”說完向旁邊的樹林走去。曹錦看了看花路陽和金枝,緊跟在荷萍身後。
荷萍來到樹林深處,她停下了腳步。然後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之後問道:“我知道不應該偷看別人的信件,但我很想知道漢王信中的內容。”曹錦不禁一怔,道:“原來荷女俠是為這事發愁?”
荷萍點了點頭。曹錦出於本能反應,感到很好奇,試探著問道:“不知荷女俠為什麼想知道信中內容?”荷萍臉上一紅,低頭不答。
曹錦這可犯難了,他接到信後還沒來得及閱看,也不知道信中寫了些什麼,假如涉及到些朝中之事,讓荷萍知道了就不好了。便道:“我只是京中城一捕頭,漢王寫信給我也無非是一些客套話而已。”
荷萍見曹錦婉拒了自己的請求,更是疑雲暗起,道:“他不會是想提攜你吧!”曹錦真擔心漢王在信中涉及到宮廷之事,如果給荷萍看了,那還了得?如果拒絕給她閱看,荷萍又要胡思亂想,疑神疑鬼,這可如何是好?猶豫片刻,曹錦決定先閱看信中內容,如果不涉及宮廷之事,就滿足荷萍的心願。於是曹錦轉過身去,把信拿出來拆開一看,信封內根本沒有箋,他百思不解,同時也稍稍鬆了口氣,轉頭對荷萍道:“信封是空的,也許是漢王一時大意忘記了放信箋吧!”說著把信封遞給了荷萍。
荷萍接過信封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心裡也是好奇,不過她也很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