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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頁

棉槐都是用來編筐的,雖然細,卻堅韌,一棍下去,皮開肉綻,什麼都說了,「沒有,沒有,沒中毒。」

吳中元停止抽打,轉頭看向美人兒,不對,不說用美人形容她了,長的好看但沒腦子的女人得稱之為花瓶,「聽見沒,人家沒中毒,你脫的哪門子衣服?」

花瓶正在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裳,哪裡顧得接話。

吳中元又轉身給了流氓一棍,「你不是為了保護她,寧願獻出自己的生命嗎?快打我呀。」

「哎呀呀,你到底是什麼人哪?」流氓被打懵了。

吳中元沒理他,再次轉頭看向花瓶,「很喜歡聽甜言蜜語是吧?看見沒,平日裡花言巧語的男人,遇到事情就是這個熊樣兒,真正的男人都是很厚重的,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關懷,根本就不屑說這些肉麻的話。」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幹什麼?」流氓氣急敗壞的叫嚷。

他不叫還好,一叫,又把吳中元的注意力給吸引到自己身上了,吳中元扔掉手裡已經斷掉的棉槐條子,又換了一根兒,反手又是一棍,「你不是很喜歡發誓嗎?來,再發個聽聽。」

吳中元修為精深,小棍兒抽下去就跟刀割一般,直接入肉半寸,流氓痛的渾身哆嗦,慘叫連連。

流氓不接話,吳中元就用小棍兒抽他,「快發,快發,快發誓。」

流氓吃痛不過,翻滾慘叫。

吳中元用眼角餘光發現花瓶穿好了衣服想跑,扔掉已經斷了的小棍兒,右手外探,延出靈氣將她抓了回來,摜扔一旁,「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不準跑,再跑打斷你的狗腿。」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麼?」花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

吳中元指著流氓對花瓶說道,「看見沒有,動不動就發誓的男人就是這幅嘴臉。」

花瓶驚恐疑惑,沒有接話。

「看見沒有?!」吳中元挑眉瞪眼。

花瓶嚇的直哆嗦,連連點頭。

吳中元又自左手拿過一根小棍兒,見他拿棍,流氓嚇的亡魂大冒,還不等他打就開始叫。

叫也得打,一棍下去,殺豬一般的叫聲,悅耳非常。

吳中元高聲說道,「公狼求偶也知道給母狼叼只兔子,雄雀兒求愛還知道給雌雀兒銜幾顆漿果呢,你追求人家,送些禮物乃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看你,還掛在嘴邊,連送個頭花兒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咋那麼摳呢,你還是個男人嗎?」

流氓實在搞不懂吳中元想幹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少捱打,無奈之下只得不停的求饒。

誰知道越求饒,吳中元打的越狠,抽打的同時看的是花瓶,「記住了,摳門的本質是吝嗇給予,是拒絕分享,是小肚雞腸,是斤斤計較,一個男人就算富可敵國,只要摳門兒,對你們女人來說也是個一文不值的廢物。」

「我記住了,你別打他了。」花瓶嚇哭了,吳中元下手比較重,流氓現在已經渾身是血了。

「不準哭,」吳中元高聲訓斥,待得吼住花瓶,又用小棍兒指著流氓,「你哭!」

「啊?英雄,英雄,我不敢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呀。」流氓真哭了。

「哭的不真誠,」吳中元言罷,用小棍兒指著花瓶,「你剛才怎麼沖她哭的,再給我哭一個,好好哭,一邊哭一邊說,說你多愛我,說沒有我你就不能活。」

吳中元沒想到流氓會照辦,但流氓竟然真的照辦了,嚴格按照他的要求來哭,一邊哭一邊說,這傢伙之所以這麼聽話是因為他發現吳中元是個瘋子,因為只有神經病才會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吳中元看向花瓶,「現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他的眼淚一文不值,沒有你人家也活得好好的,別把自己想的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