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自己承受了吧。”神裂火織挺了挺自己雄偉的本錢,炫耀般的說道。
“你再大,還不是沒有勇音的大。而我的,才是林雷大人的獨一份呢。”碎蜂反擊的說道。
“哎呀,碎蜂,今天是怎麼了?”神裂火織驚訝的問道……
當林雷來到卯之花烈的小院時,聽到裡面正傳來著輕聲的說話聲,是蘭島與卯之花烈的,還有著松本亂菊與虎徹勇音兩女的聲音。
“怎麼沒有等我呢?”林雷走進去笑著問道。
松本亂菊對著林雷作了個鬼臉,說道:“沒有,本來是要等林雷哥哥的,但看到天都黑了,以為林雷哥哥不會過來了呢。”
“好吧,這是我的錯。還有吃的嗎?今天可是餓了一天了。”林雷坐在虎徹勇音與松本亂菊的中間,問道。
“沒有了。”松本亂菊笑嘻嘻的說道,而虎徹勇音卻是直接起身,去廚房裡給林雷端了一大盤吃的東西出來。
差不多一天沒有吃東西的林雷,自然是一陣狼吞虎嚥,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了,沒有必要這麼虛偽。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卯之花烈與蘭島兩人,卻是一直小聲的說著什麼,林雷沒有仔細聽,也就沒有聽到兩女的悄悄話。
俗話說,飽暖思*欲,林雷身上一直都是很暖的,現在又把肚子填飽了,加上這次來,本來就是帶著特別的目的來的,心裡自然也就想入翩翩起來。
看到外面的天色,林雷對著松本亂菊連使眼色,而松本亂菊卻是視而不見,之後卻是對著林雷搖了搖頭。
卯之花烈自然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兒’與‘兒子’之間的交流,起身說道:“該休息了。”
然後向自己的臥室走去,蘭島對著林雷三人說道:“年輕人,不要玩得太晚呀。”語氣中是那個意味深長,但看向林雷的眼神,卻是深深的幽怨,然後走出去,跟在了卯之花烈的身後。
“亂菊,還記得今天的話嗎?”林雷問道。
“林雷哥哥,亂菊今天說什麼了。亂菊不記得了呢。林雷哥哥,你看亂菊這個記姓。”松本亂菊說著,還用手捂著額頭,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兒。
“那可得好好的治治才行。”林雷看著松本亂菊壞笑道。
“這就不麻煩林雷哥哥了,有勇音姐姐在,亂菊沒有問題的。”松本亂菊說完,也起身向外走去,在門邊的時候,還對著林雷搖了搖翹臀。
現在,屋子裡就只剩林雷與虎徹勇音了。
“勇音。”林雷喊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卯之花姐姐,好像與蘭島以前認識。當然,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交流了一會兒之後,卯之花姐姐與蘭島,關係卻是一下子親密了不少,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虎徹勇音坐在林雷的身邊,回答道。
‘這樣啊。這麼說,本來應該上演節目,取消了。’不過,看著虎徹勇音,不能是母女花,總可以是姐妹花吧。林雷的大手,伸進虎徹勇音的死霸裝裡,握著虎徹勇音胸前一手不能掌握的柔軟,手指輕輕的捻著柔軟雪峰上的葡萄。
在屋子裡愛撫著虎徹勇音豐腴的身子,不一會兒,虎徹勇音都趴在林雷的身上,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量,眼含秋波,花園處,更是流著涓涓細水。
林雷壞笑著,手指伸進了虎徹勇音的花徑裡,感受著虎徹勇音花徑的深度與彈姓。林雷的手指在虎徹的身體裡興風作雨,林雷心裡是滿足了自己的壞趣味,但卻是讓虎徹勇音的心裡不上不下起來,一種想要得到更刺激的刺激的火氣,在虎徹的心裡與身體裡燃燒起來,不一會兒,虎徹勇音的身體就散發著可怕的高溫,俏臉也滿布著紅雲。
179、劍八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