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淵思冷冷的笑了,他放下了樂雅的手,再次走回主位上,慵懶的道:「樂雅,你知道我最欽佩你哪一點嗎?」他不屑的自問自答:
「那就是你不管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事,依然能一臉無辜地說出我們坐下來好好談的話,好象所有發生的事都與你無關。樂雅,你十年前心機深沉的毀了一個無辜少年的人生,卻還能坐享神子高位,實在是讓人惱怒,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呢!報復從今天才開始,我不但要毀了你的地位,還要毀了你的清聖,我要你這下賤的人再也偽裝不出清聖來。」語畢,他輕輕的彈指。
那三個女子立即意會。既然已經知道樂雅是男子,能服侍得了他就可得到名貴的紅玉,她們立刻走至樂雅身旁摟住他,親暱的喃道:「公子,我們姊妹來服侍你了。」
樂雅慢慢的將頭抬起,雖然衣衫不整,但是他紅顏雪膚,絕世俏顏上眉目分明,三個女子雖已算是頂尖的美女,但在他抬起頭時,立刻變得像沙土一樣黯然失色。三個女子並不知道他長得這麼天香國色,她們微張著嘴,驚訝的看著這個比女人美麗萬倍的男人。
說他美麗實在不足以形容他美麗的百千萬分之一,因為美麗這個詞太平凡了;許多漂亮的姑娘都可以被稱為美麗,但眼前的男人不只是美麗,他身上好象還有一種光會透出來,那光非常的潔白,而且異常的聖潔,這聖潔的光芒如雨露春月般籠罩著白衣的他。
那光芒從他如瀑的黑髮、至他無襪脫靴的雪足散發出來,一處也沒有遺漏,就因為他這麼聖潔,使他得美顯得清聖,他的存在似乎與人世毫無相干,讓凡人不敢褻瀆;那光芒清亮得炫目,讓人眼都睜不開來。
那三個姑娘本來要做些邪狎的動作,但是伸出的手卻都自然的縮了回來,一個個幾乎都不敢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向樂雅,有的人甚至還對自己幾乎可稱為邪狎的動作感到慚愧不已。
她們沒有人敢動,情勢頓時逆轉,樂雅伸出比她們更美的青蔥小手握住了她們的手,他的握法一點淫狎的意思也沒有,只是那樣握著,就像慈祥的母親或者和藹的長輩那樣。
那洗淨全身髒汙的光芒似乎也籠罩在他握的人身上,只是這樣的輕握,三個女子便莫名的眼眶發熱,許多早該忘記的童年願望湧上,那些美妙卻早被遺忘的夢想似乎在這個時候完全的填滿心頭。
樂雅非常溫柔地說:「不要哭,沒有事的。」
這麼溫柔的聲音,就像大地、雷雨、大自然的鳴奏曲,沒有人聽過這麼溫柔的聲音,時間好象在這一刻停止,三個姑娘皆情不自禁的將頭垂了下來,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她們連為什麼會落淚都不曉得,只是淚水怎麼樣也止不住;晶瑩的淚水被地面慢慢吸收掉,就像心中所有的髒汙也隨著淚水消失而蕩然無存。
樂雅放開她們的手,用跟剛才一樣溫柔的聲音低語:「出去吧,你們爹孃不會希望你們這樣過一輩子的。」
三名姑娘笨拙的向樂雅行禮,起身打算離去。
不待她們出去,早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古淵思憤怒的掃掉桌上所有東西,怒罵那三個女子:「蠢貨,給我出去,全都是笨蛋!」
他粗暴的拉起樂雅,他原本要這三個女人羞辱他的,他要看他的清聖蕩然無存,但是沒想到這三個女人跟一般人一樣,竟然對樂雅不明所以的尊敬萬分,這根本不是他要的結果。
他冷笑道:「你還給我裝神子派頭,樂雅,你這一套用了十多年了還能用,我真是欽佩你,恐怕連江湖術士都沒你這樣的本領。」
那三個姑娘立刻護住樂雅。
古淵思冷冽如刀劍一般銳利的目光對上那三個女人,危險氣息立刻充斥在小小的花廳裡,他壓抑著怒氣冷聲道:「出去!」
三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