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將軍羅青明白,帝尊心情好時,一定是于晴碧不搗蛋的時候;帝尊心情壞時,一定是于晴碧惹得他生氣不已,怒火無處發洩。
雖看過於晴碧對待帝尊的深情款款,但是對羅青而言,他內心著實認為于晴碧這個傢伙是碰不得的。
他甜的時候,是又嬌又媚又美又可愛,但是他邪起來的時候,是又壞又邪、又可怕又亂來;不過他甜的時候,絕對是隻針對帝尊而不是針對別人。
羅青從來沒吃過什麼甜頭,反而三番兩次吃到他的苦頭,偏偏這些苦還有口說不出,那才慘呢!
他正發怔,想不到無意間聽到于晴碧三個字,便立刻回神過來。
沁寒心嚴厲的表情沒有變,冷冷地道:「說下去。」
那稟報的朝臣將臉低下,忠心耿耿的道:「此人只是人類,卻妄稱是帝尊的主人,雖說是武祭時的獎賞,但是這與禮不合,請帝尊做個決定吧!」
第二章
整個朝殿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敢發出聲音,于晴碧著小小的熱鬧類會成為鬼帝之尊的主任這件烏龍,原因起始於鬼界盛事武祭。
武祭是鬼界選撥人才的其中一種方式,得勝者可想帝尊要求任何事物。
那本來被關在等於是死牢的人類于晴碧,參加了武祭。
人類遠比鬼界的人弱小,怎麼可能會打勝鬼界的人?哪知道他每每用亂來的詭計勝了一場又一常,最後得勝的他,要求鬼帝之尊成為他的僕人,然後就一直借居在鬼帝的宮室。
照他自己的說法是「僕人的就是主人的」,所以用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但是鳩佔雀巢的惡事旁人豈可忍受?更何況將他們鬼界的王者當作僕役,這更不是他們這群忠心的朝臣所能接受的。
沁寒心冷冷的話裡同不出來任何的感情:「此事不必再商議。這人奸邪狡猾,用普通的方法只會讓他辯得我們無話可說,說我們鬼界的人說話不算話,難道讓人類來詆譭我們鬼界,就是你們覺得合適的處理方法嗎?」
他的語調變得非常寒厲:「雖說是主僕,但是那時他自己說的,我堂堂鬼帝之尊,會去當個人類的僕役嗎?若你們腦筋是這樣愚笨,不清楚,那要你們來朝中做什麼?全給我回鄉去含飴弄孫,朝裡不需要一群蠢貨!」
他冷冷的話語自有威嚴,聲音中的不容置疑人人聽得出來,眾朝臣見情勢不對,紛紛面朝下,沒有人敢再說話。
朝中只有羅青真正瞭解帝尊和于晴碧的關係,其實兩人哪是主僕?于晴碧根本就算是帝尊的男寵,帝尊承恩他時的表情足可焚燒整個田地;若不是他看過,啊也很難相信一向冷酷的帝尊會對於晴碧露出那樣著迷的表情。
「稟帝尊,每年賀喜帝尊即位的日子又快到了,這一次是否要盛大舉行?」
宰相問的用語十分小心,像怕惹怒了沁寒心似地。
沁寒心冷冷道:「依往常的慣例舉行,這事由你全權處理,羅青雖是武將,但由他調動軍隊幫你,你也可省事許多。」
宰相跪下接旨,卻又忍不住使個顏色給其它人,其它人紛紛跪下,一旁的羅青不明所以。
宰相已經領眾說話了:「帝尊年輕有為,歲後位空浮,微臣們本也沒有話說,但是帝尊上次生了急病,我們才著急於帝尊尚無子嗣的事情。請帝尊在國事之疏,多多臨幸後宮,使後宮貴妃們能生下皇子,這誠是帝尊與鬼界之福。」
沁寒心對於女色非常的淡心,他勤於國政之事眾位朝臣都知道,所以才會有今天的這一切。
沁寒心盯著眼前的朝臣,子嗣啊?他的確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未遇到于晴碧之前,他部隊任何人,事,物動心動情,雖臨幸後宮,也不過是打發時間,處理慾望時所做的例行公事。自從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