耹瑤想就此和他沉溺在這溫柔鄉。
「哐當。」
不知道哪裡傳來的重物落地的聲音,將兩隻纏綿的鸚鵡驚醒。
耹瑤輕咳了一下,推著簡灼:「什麼聲音……」
簡灼從她唇上離開,逗留在她唇角,呼吸紊亂,不規律地喘息著。
「不知道。」
簡灼的嗓音就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是他又不是他,壓抑著,沙啞到極致。
「好像在樓道那……」
「什麼?」簡灼又想低頭吻她。
耹瑤轉頭,先是將唇重重落下,『啵』得一聲響,隨後推攘著他,「是什麼?籠子嗎,怎麼還在動。」
簡灼這才將手從耹瑤的腰上收回。
眼神不明,打量著樓道上還在不停蠕動的籠子。
「哦,我送你的禮物。」
簡灼話音剛落,籠子的方向就傳來了一聲弱弱的狗叫聲。
耹瑤:「……?」
簡灼解釋道:「一隻小狗。」
兩人坐在沙發上,簡灼遞給耹瑤一塊毛巾,耹瑤將小狗包了起來。
「這麼冷的天,你將它放鐵籠裡。」耹瑤慢慢搓著小狗的毛髮,吐槽簡灼。
簡灼有苦不能言。
總不能說,我取到小狗之後,見你遲遲沒回家,擔心嫉妒要發狂,忘記給小狗鋪窩了吧。
「我的錯。」簡灼在耹瑤身側蹲下,將一雙手覆在耹瑤手上。
耹瑤好笑地看他,「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簡灼回道:「沒有先和你表白。」
「這又是哪跟哪兒。」耹瑤將狗狗遞給他,讓他到自己身邊坐。
昨天從茶館出來時,耹瑤看了一眼門口招牌邊上的題字。
『不問前事,只追明日』
乍眼一看,並不明白它的用意,可見到簡灼,她知道了『明日』其實也可以指做一個人。
她從不對自己做出的行為後悔過。
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每時每刻,都是她最純粹的感情表達。
「起名字了嗎?」耹瑤說,「狗狗。」
簡灼抬眸看了一眼耹瑤,總覺得她在叫自己。
「叫耹小灼怎麼樣。」耹瑤又提議。
好了,這下簡灼真的確信耹瑤是在暗示自己了。
「嗯。」簡灼答應。
耹瑤厚臉皮接話:「那我要是說叫:耹想灼、耹愛灼、耹念灼……」
簡灼伸手捂住耹瑤的嘴巴,耹瑤『唔唔唔』揮著爪子抵抗。
耹瑤在沙發角落簡易搭了一個窩,等到狗狗睡著,兩人去花園修花,順路薅幾支作為晚上燭光晚餐的陪襯。
「簡小灼。」
「嗯?」
「剛忘記問你。」耹瑤將水壺灌滿水,一邊噴一邊問,「如果我們分化成了同一性別怎麼辦?」
譬如雙a,又或者是雙o。
當下的法律並未對此類性別的結合做出回應。
簡灼不知道想到什麼,說:「你又做奇怪的夢了?」
「啊?」
「高一那年,你被籃球砸後,一直纏著我說,我會分化成o,而你會分化成a。」
耹瑤撓撓頭,「你還記得啊。」
「我一直記得。」簡灼說,「你是最近又夢見了?」
耹瑤只能點頭,除了夢,沒有別的解釋可以證明這個在她27歲發生的『事實』。
簡灼沒回應,耹瑤也主動跳過這個話題,現在不是還沒有分化嘛,一邊過日子一邊看吧。
直到兩個人將花園打理的井井有條,花束也錯落有致後,簡灼突然拽住耹瑤的手臂,將人拉扯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