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灼將他的話在嘴裡過了個來回。
還挺有道理。
「還有就是性生活,一定要和諧,」王子嘉開始吹牛,「你得讓對方在床上找到征服欲,好歹瑤瑤姐是個alpha,沒有美o在側的a不是一個好a。」
聽完以上,簡灼的臉徹底黑成鍋底。
他忍住要將人揍扁的衝動,拎著王子嘉的領口,就將人從地上扯了起來。
「王子嘉是吧?」
「你幹什麼!」他開始揮著手上的空酒瓶,亂砸。
簡灼反手一擰,將酒瓶拿了下來,扔到了地上。酒瓶四分五裂,驚醒了巷子裡的野狗,汪汪汪的聲音在整個巷子迴蕩。
「元歷2001年生人,家住本地,父母離異,只有一個好賭的哥哥。」簡灼的視線輕飄飄劃過王子嘉的臉頰,淡漠到了極致,就像是在欣賞一張姿色平平的皮,「接觸耹瑤,是看中了她的什麼?能力?才華?還是錢?」
他的話,無非就是將王子嘉的心臟剖開,在上面一刀一刀的凌遲。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家這麼多事?」
簡灼微微笑了一下,笑不及眼底,「實不相瞞,我從你打聽耹瑤的第一天就開始注意你了。」
他鬆開王子嘉領口的手,對方沒有借力點,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簡灼拍了拍手,嘴裡還噙著棒棒糖的棍子,看似吊兒郎當說:「耹瑤不是你想,就能得到的人。長得還行,就是心術不正。你要是這學期沒動什麼歪腦筋,我還想著不管你。沒想到,算盤打得挺響。我在睡夢中都被你吵醒了。」
簡灼捏了一下眉心,「至於我是誰?我能和耹瑤一同在夜裡出現,能是誰?」
簡灼將嘴裡殘留的糖咬碎,棍子彈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裡。
耹瑤好不容易叫來了一輛車,一轉頭,看見簡灼一個人走了出來。
耹瑤:「哎?人呢?」
簡灼掀起眼,神色倦怠:「還在那癱著。」
「拉不動麼?」耹瑤上前一步,「說是醉酒的人都死沉死沉的,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簡灼搖頭,從兜裡掏出幾張紅色鈔票,徑直塞到了計程車的駕駛座裡,「師傅,巷子裡有個人,幫忙接一下。他自己會告訴你地址的。」
司機在金錢上彎了腰,應了聲,就下車去拖人了。
四下無人,只有月色朦朧鋪滿整個世界,彷彿所有的景色都被強制加上了一層濾鏡。
耹瑤摸摸簡灼的臉,「怎麼了?是剛才王子嘉說了什麼話嗎?臉色這麼難看?」
簡灼抬起手,將耹瑤緊緊抱在了懷裡。
耹瑤一臉懵的回抱住,拍了拍他的脊背,「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替你消滅他!」
「是你。」簡灼低頭小聲說了一句,隨後又莫名發出了一節奇怪的音,「汪。」
耹瑤失笑:「你是小狗嗎?」
「我是。」簡灼竟然承認了,「我是你的小狗,漂亮、乖巧、還粘人的小狗。」
耹瑤:「……?你該不會是搶了王子嘉剩下的酒給喝了吧?」
「你怎麼老提他!」簡灼嘟囔了一句,將耹瑤摟得更緊。
「哦哦哦不提了不提了。」耹瑤覺得自己正在哄一個264個月的嬰兒。
簡灼在月色裡問她:「那你喜歡小狗嗎?」
「喜歡啊。」耹瑤點頭。
「那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甚至可能比喜歡還要喜歡。
「那我當你最喜歡的小狗,你標記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沒有被標記的簡白菜就跟個怨婦似的(不是(我瞎說(已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