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嘲風點了點頭,微微怨道:“你怎麼出來了,那些火箭雖然不算什麼,可是你現在這樣的身體,怎能輕易犯險?”
聽到龍嘲風這樣的語氣,昭南聖女不禁臉色一紅,隨即又轉過身去狠狠的瞪了李全一眼,說道:“我們在帳篷裡呆的好好的,誰想到這個傢伙突然趕來,說什麼是來救我們的,偏偏手上的功夫還差勁的不行,又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小丫頭哭的快斷了氣,我怎麼能不出來,還不都是你,惹的大麻煩。”
龍嘲風聽著她的語氣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和男朋友吵架的小女生一般,哪裡想的到向來淡定自若的昭南聖女還會有這個樣子,不由得心下一暖,就伸出手來握上昭南聖女的素手,雙目緊緊的盯著她秀麗的雙目,淡笑說道:“若是這樣,下次我再下屏障,就設那種裡外都無法進出的,讓你再也走不出去。”
這話說的一語雙關,昭南聖女一時一愣,竟然沒發現自己從未被人染指過的纖纖素手竟然被龍嘲風的魔掌侵犯,等到反應過來時龍嘲風已經識趣的鬆開,起身走到阿凌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打斷李全的糾纏不清,帶著阿凌進帳篷裡睡覺去了。
昭南聖女知道今晚兩個時辰已經快到了,再過一會阿凌的魚尾就要露出來了,所以龍嘲風才急著將她帶回去。不由得感嘆他心思之密,想到這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道必須趕快恢復身體,然後救回白翎,迅速回到風雲,再這樣下去,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像從前一般心如止水般的度過以後的那些孤寂的歲月。
“世間最苦之事不外乎一個情字。”
師父的話又不可抑制的在她的耳邊迴盪,無論如何也不能走上師父的老路。
天邊啟明星緩緩升起,天色就要大亮,這漫長的一夜就要過去了。
出了秋平山區,就是一馬平川的加稜平原,縱馬賓士了五天,東勝帝國的國都梵皇城終於遙遙在望,遠遠的,背靠滄浪之山的梵皇城看起來別樣的宏偉壯觀。
草原上就是這樣,遠遠的看到一棵樹,覺得很近,可是等你跑到的時候可能需要一天的時間。
早上眾人就看到了梵皇城雄偉的城牆,但是卻直到落日時才到達,並且還十分不湊巧的趕上城門剛剛關閉。一行人大為沮喪,可是卻全都是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連抱怨聲都明顯的文雅了許多。龍嘲風正在奇怪這群粗人什麼時候也開始明白了語言的文雅性,卻突然聽到身旁的李鏢師對他囑咐說這梵皇城是東勝帝都,對人民的管理頗為嚴格,城中嚴禁城民說話粗俗,是不可以罵人的。
龍嘲風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精神不太正常,被懷疑失去男效能力的雲涼蒼竟然還頗為在意市民的精神文明建設。就在這時,於總鏢頭等人已經紮好的帳篷,並且將那面頗為張揚的鏢局大旗也收了起來,十分低調的招呼眾人回到帳篷中去,今晚就在這城門口的草原上住下,等明早城門開了再進。
見這群桀驁不馴的鏢師到了梵皇城竟然是這個樣子,龍嘲風也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來,不知道東勝的皇帝是怎麼做到的,竟然讓這群人這般的聽話。這時,忽然一陣馬蹄聲遠遠的傳了過來,好似有大批人馬奔了過來,龍嘲風冷眼看去,只見一群黑衣人騎著西黑的血龍馬,聲勢驚人的急衝而至,揚起大片飛揚的塵土。
到了眾人所待的草原上時猛的跳下來,就在鼎盛鏢局身旁安營紮寨,一行人馬分工明確,不一會的功夫就已將帳篷紮了起來,點起篝火,聚集在一處。
龍嘲風只覺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驀然閃進頭腦,他轉過頭去,只見那群黑衣人人人衣角上畫了一隻小小的飛鳥,好似一種圖騰一般,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問一旁的昭南聖女,昭南聖女低聲告訴他這是南楚國的風俗習慣,南楚人崇拜飛鳥,國人家族向來以鳥為圖騰,不過這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