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在自己的手裡。可惜,他這麼努力,最終還是一場空,費盡心思收回來的權力,還是落到了太師的手裡。”
“他不想落也沒有辦法,心有餘而力不足,對不對?”
“兄長說的對。”沈茶點點頭,“估計他交權的時候,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因為他預感到自己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真的撐不住了,完全沒有那個精力再繼續理政了,才開始挑選一個他信任的人,將權力交給他。而那個時候,能讓他有這個感覺的,恐怕也只有太師一個人。我估計,他考察太師,也是考察了很多年,畢竟那個時候太師的兩個女兒嫁給末帝也很多年了,太子也好幾歲了,太師應該是沒有表現出後來那種狂悖的樣子來,讓末帝覺得這個人還是可以的,可以託付的。”
“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末帝這一生,終究是活成了一個笑話。”
“他怎麼對付別人,別人就怎麼對付他,這就是因果報應。”沈茶冷笑了一聲,“不說他了,兄長繼續念薛老前輩上京這一路的故事吧,我覺得他之所以會在西京城門口以那種態度對待老祖宗,和他在路上遇到的人、經歷的事兒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好。”沈昊林重新開啟書卷,一邊看一邊念,“跟著薛老前輩一起上京的,一共有十個人,除了薛老前輩、他的堂弟、薛家的兩個小廝之外,還有幾個同樣是越州去西京城趕考的學子。”
他看到旁邊的註釋輕笑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
“怎麼了?”沈茶好奇的看著沈昊林,“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薛老前輩在旁邊特別標註了一下,說跟他從越州一起走的這些舉子,並沒有後來挑釁他的那些人。”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那些舉子是他們在路上遇到的,結伴去了西京城,本身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也沒有太多的交情,對吧?”
“可以這麼理解,應該就是這個意思。”沈昊林又繼續看下去,“他們一行十個人,一共有兩個馬車,都是薛家提供的。他們離開越州差不多半個多月,遇到了意外。”
“什麼意外?”
“不小心住進了一家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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