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自己下筆了,卻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門路。」
「最基礎的都不行?」
「排兵佈陣還可以吧!」金菁朝著沈昊林他們揚揚下巴,「畫畫陣圖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這種花鳥寫意啊,什麼山河大川啊,就完全不可以了。」他又看看那捲圖,「我能看明白這個是海圖,也可以知道這圖裡的東西都代表什麼,但是要讓我說裝裱技法,畫圖技法,那就不太明白了,這是我最學不會的東西了。」
「學不會就學不會吧,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技能。」岐伯覺得自己心累,整個花廳裡面,除了他自己和蔣二爺,就沒有人看得明白這幅畫的,倒是也難怪他們都會看錯。「你覺得那個畫到底是什麼?」
「我覺得畫裡面的那個東西應該能跟這個圖匹配上的,所以,我們才想要拆開看裡面是什麼,但是,我們不敢弄,害怕把這個給弄壞了。」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對吧?」岐伯看看金菁,又看看望著自己的其他人,看到他們都點頭,朝著蔣二爺一攤手,很無奈的說道,「這叫什麼?最簡單的偽裝就是最好的偽裝嗎?那我就不得不承認,當初畫這個畫的人是非常的厲害,他應該是預判了這些孩子的預判。」
「有可能,畢竟是要隱藏秘密的,真的太明顯了,反而會讓人起疑,像他這樣的,就很容易把人帶到另外一條路上。」蔣二爺看到大家的反應,跟岐伯的表情也差不多,只能跟著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解釋吧,這個海圖就是畫中圖的一種,你們的感覺是對的,但方向是錯的。」
「方向錯了?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不破壞這個畫,你們根本看不到這個畫應該有的樣子。」看到幾個小孩還是一臉的茫然,他又嘆了口氣,說道,「怎麼,聽不懂?」
「大概能明白一點。」沈茶想了想,「您的意思是說,作畫的人會想到日後有人找到這幅畫,摸到了裡面藏著的東西,會想盡辦法在不破壞畫作本身的基礎上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但實際上,如果不破壞這幅畫,我們根本就看不到它真正的樣子,是不是?」
「沒錯!」蔣二爺很欣慰的點點頭,「就是這麼回事,所以才說你們的想法沒錯,但方向是錯了。」
「明白了。」薛瑞天點點頭,「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是拆掉這個畫嘛?」
「現在?」蔣二爺和岐伯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先回去沐浴、換衣服,然後準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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