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他是怎麼大言不慚的問出這樣的問題?”金苗苗摸摸下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事態演變成這樣,到底是因為什麼,他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法蓮大師估計會覺得很噁心。”
“侯爺說的是,聽到永嘉帝的問題,法蓮大師當場就反問了,為什麼要離開西京城,父皇難道不明白嗎?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黑祿兒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法蓮大師自己在隨筆裡寫了,當時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吞了一口蒼蠅,他怎麼都想不到,父皇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永嘉帝怎麼想的,倒是很好理解的。”看到大家望著自己,沈昊林輕輕一挑眉,說道,“永嘉帝不僅是一個多疑的人,還是一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
“掌控欲?”薛瑞天想了想,輕輕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他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對於自己的大臣,都有強烈的控制慾,他會給他們安排一個框框,要求這些人必須在這個框框裡面遊走,如果有人突破了這個框框,做出了不符合他原本計劃的事情,有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的行為,他就會失控,就會不知所措,就會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這個意思吧?”
“兄長和小天哥說的都對,還有一點就是,他的不知所措,他的失控不會折磨自己,而是折磨別人。”
“說的對。”沈昊林拍拍沈茶的手,又繼續說道,“法蓮大師要離開西京城,這個行為打破了永嘉帝對於法蓮大師的控制,在永嘉帝原本的計劃裡,他覺得無論如何,法蓮大師都不會離開這裡的,他這些年雖然沒殺成,但說不準,下一次就成功了,只要自己這個兒子還在京城。但他沒想到,法蓮大師要走,這一走,永嘉帝想要再追蹤他,可就很難了,更不要說安排什麼刺殺了。”
“對1沈茶一攤手,“只要永嘉帝一想到這些,想到這個孩子會掙脫他的束縛,他就會覺得很慌,然後會把脾氣發洩到別人的身上。”她看著黑祿兒,“他們兩個最開始的爭執,也是因為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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