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放在什麼地方,她們是不知道的。”
“那就找吧。”澹臺平川端起茶喝了一口,“你們想要從鮑圭哪裡得到什麼?那麼的看重他的口供?覺得向六的口供是有問題的?”
“不是,向六的口供沒有問題,只是有些疑問,想要問問鮑圭。而這些問題,是從向六那裡得不到答案的。”沈茶拿出兩張畫像,平鋪放在桌上,“就是關於他們的。”
“宋俊然和宋月絛的管家。”
“對!”沈茶點點頭,“我們暫時不知道分壇壇主的標準,怎麼才能成為這個壇主,恐怕只有壇主本人知道。如果宋俊然和宋月絛跟天行教有很密切的關係,那麼,他們的管家是憑藉什麼樣的條件成為壇主,又或者說,這兩個管家也只是代替他們兩個出面,真正的決策都有他們決定。”
“如果跟他們兩個沒關係就好,要是有關係……”寧王殿下冷笑了一聲,“比他們的爹還蠢,但十有八九,那兩個管家也只是代替他們出面,他們的野心吶,是很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
“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之前我跟苗苗去看了晏夫人,晏夫人的情況特別的不好,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整個人呆呆木木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連苗苗都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一直沒說話的宋爻佳嘆了口氣,“除此之外,我們還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晏夫人的身上都是傷,都是鞭傷,新的、舊的都有。苗苗說,舊傷最起碼有五年以上了,新傷不超過三個月。”
“有傷,還是鞭傷,是晏大少爺打的?”沈茶微微一皺眉,“就大少爺的那個體格兒,打得了晏夫人?”
“不是他打的,而是晏夫人自己。”看到其他人震驚的目光,宋爻佳很肯定的點點頭,“你們沒聽錯,我們聽晏夫人的丫頭提起,確認就是她自己做的。”
“這就是自己作死嗎?”澹臺平川很不解,“為什麼要自己抽自己鞭子?”
“據說是天行教的儀式感,是信眾們必須要做的,但是問題就來了。”宋爻佳再次嘆了口氣,“鮑圭身上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