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慢慢的摧毀他們,似乎這樣做,就能讓他很快樂。”她冷笑了一聲,“這樣的人能活到這個年紀沒有被弄死,也是一個奇蹟。”
“其實,我跟你想的不一樣,姓欒的那個傢伙未必對姓柳的沒有感情,感覺一開始也想以禮相待的,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就相處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而且兩個人的心裡都有對對方的怨氣,很大,很大的怨氣。”
沈茶看著打拳的紅葉,突然有點心癢癢,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擺好了架勢,跟她推推手、過過招,也算是活動活動身體了。
“你覺得他們還是有感情?”
“嗯,沒有愛哪裡會來的恨?我覺得,至少在姓欒的去西域走商之前,還是有感情的。”看到紅葉一臉困惑,沈茶解釋道,“我是有證據的,因為她身上的傷。”
“哦!”紅葉恍然大悟,稍稍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跟沈茶推手,“我明白伱是什麼意思了,柳家的跟我們說,她懷疑姓欒的有外室的原因是,姓欒的每次從西域走商回來,心情都特別的好,這個時候,她就算提起寧王殿下,姓欒的也不生氣,更不會打她,對不對?”
“對的,因為不在意了,所以也不會生氣了。”
沈茶笑了笑,突然朝著紅葉發起攻擊,朝著她的面門擊出一掌,紅葉看到這一掌眼看著要擊中自己,微微一側頭,把這一掌躲過去了。
“怎麼突然變招了?還搞突然襲擊啊!”
“攻其不備嘛!,你小心一點,可能一會兒我又要變招了!”沈茶笑了笑,“他們最開始還是有感情的,要不然姓欒的對寧王殿下也不可能心存芥蒂,一提起來就不是很高興,千方百計的要問自己的夫人,寧王殿下到底在她心裡有多大的分量。”
“可是再好的感情,也不能長年累月的這麼摩搓,早晚都會被消失的一乾二淨的,對不對?”金苗苗看著紅葉和沈茶,“所以,問到沒有耐心再問了,就直接動手了。寧王殿下就像是開啟姓欒的那個傢伙暴虐的捻子一樣,提起來就是一頓暴揍,後來呢,只要跟寧王殿下有關,哪怕是沒有直接提起,只是跟他有關的人或者事,姓柳的就會被暴打一頓。”
“這麼……”薛瑞天吞了一口口水,一臉的不敢置信,“這麼狠毒的嘛?姓欒的居然打人?”
“對!”金苗苗掰著手指頭給他們數,“提起寧王殿下捱打,提起跟寧王殿下有關的人和事也捱打,後來慢慢演變成只要姓欒的喝多了,心裡不舒坦,姓柳的也要捱打。最近一次的打就是在望心鎮遇到寧王殿下,姓柳的身邊的丫頭給姓欒的傢伙通風報信,才讓柳家的那個捱了這一頓打。就是因為不想被打了,柳家的才說要利用寧王殿下的,但她根本沒有這個計劃。”
“他們夫妻還真是……”蔣二爺嘆了口氣,“辰辰跟他倆有關,真是倒黴透了。”
“誰說不是呢!”沈茶冷笑了一聲,“他們兩個日子過不好了,就拿我們王叔作筏子,噁心透了。”她收了勢,朝著紅葉擺擺手,“不來了,歇會兒吧!”接過梅林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她又繼續說道,“我之前一直想問的就是,日弈閣兩個刺客身上,還有姓欒的這個傢伙身上,種下的那個毒蟲到底有什麼說法?”她坐回到沈昊林身邊,看著金苗苗,“我看你剛才一直都諱莫如深,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是不能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金苗苗嘆了口氣,看了看天色,“現在不合適,說了就沒人有胃口吃東西了,等吃完飯再說吧。”
“等吃完飯再說,你就不怕我們吐出來?”
“那倒不至於,就是吃飯之前說,很影響食慾的。”金苗苗輕輕一挑眉,“你不過,可以先說一點,這個蟲子雖然說是毒蟲,但也有它好的一面,如果你身體裡面有傷口的話,它可以修復傷口,不至於潰爛,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