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他們到了臨潢府之後,就開始重操舊業,混跡於各個賭場之中。”
“對!”蕭鳳歧點點頭,“雖然我以前不知道家裡的事兒,但偶爾也聽身邊的人說過,臨潢府新來了一對夫妻,在賭場混得風生水起的,他們至少有好幾個月都沒有輸過錢。”
“好幾個月?”薛瑞天看向沈茶,“他們有什麼好的運氣?”
“當然沒有,自然是抽老千兒。”沈茶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臨潢府的賭場水平跟大夏比還是差一點,而且那兩個人又是多年的賭棍,他們抽老千兒的手法,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在臨潢府過得都是很順當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人就看出他們抽老千兒了,然後,拿這個要挾了他們。”她看看金菁,又看看蕭鳳歧,轉過頭看看沈昊林、薛瑞天,“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個聽上去挺熟悉的?”
“青蓮教。”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確實是他們一貫的風格。”
“沒錯。”沈茶點點頭,“之前沒想到這一點,現在想想,他們兩個一直都受制於青蓮教。”
“說起來......”蕭鳳歧看看沈茶,“他們在臨潢府的這些年,其實一直都在為青蓮教做事。你知道的,他們曾經受僱好幾家賭場,專門負責抽千兒的,而那幾家賭場的背後,都跟青蓮教有很大的牽扯。只是,他們被抓進牢裡的這一次,賭場老闆以及老闆背後的主家跟青蓮教毫無關係,所以,這才把他們抓獲了。”
“可是......”薛瑞天看向蕭鳳歧,“這種事兒也不是大罪,沒必要抓進牢裡,不是嗎?”
“侯爺說的是,本來抽千兒並不是什麼大罪,抓起來打一頓就是了,可他們不知道臨潢府所有的賭場都恨他們入骨,曾經僱傭他們的,還有曾經被他們坑的,沒有一個不對他們深惡痛絕的。這一次就一起落井下石,要讓他們長長久久的住在大牢裡面。”
“原來是這樣。”薛瑞天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兩個人真是無論走到哪兒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被人人喊打。可是,僱傭他們的,為什麼也恨他們?”
“他們心黑手狠啊!”蕭鳳歧把所有的烤蝦都剝了皮,才慢慢的吃了起來,“不說別的,就拿金玉樓為例,金玉樓之前也短暫的僱傭過他們,跟他們約定好,贏一萬兩銀子給他們一百兩。”看到大家都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他輕輕擺擺手,“就是舉個例子,他們最開始是怎麼分成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贏了一萬兩,給一百兩,確實是不多,怎麼也要五百兩起步,不是嗎?”金菁輕笑了一聲,“不過他們貪得無厭是真的,從一開始大受歡迎,到後來人人喊打,這都是他們應得的。”
沈茶輕輕點點頭,苦笑了一聲,說道,“他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德行,沒什麼好說的。”
“確實。”沈昊林輕輕點點頭,“老將軍也是這樣說的。”他看向蕭鳳歧,“對了,他們用多少錢入了金玉樓的賭場?”
“不是錢,而是物件。”蕭鳳歧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準確來說,是百年古墓裡出來的物件,雖然只有三兩件,但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