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究竟想知道什麼?” “您和秦副帥到底是是怎麼回事?”沈昊林看著晏伯,“於公於私,今天您都應該給我們一個答案。” “您怎麼就這麼想知道我們的事?”晏伯嘆了口氣,“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我都記不太清楚了。” “晏伯,我還是那句話,大家都是聰明人,就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您要是記不清楚了,我們在提及師父的時候,您怎麼會露出很懷念的表情呢?”沈茶站起來,走到晏伯的面前蹲下,“您就算百般不願意,再過兩天,我師父就到了。到時候,兩位同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難道見個面都不打個招呼、問聲好嗎?要真是那樣,軍中可又要謠言四起了。” “茶兒說的不錯!”沈昊林點點頭,“軍中有不少人都知道,二位曾經並肩作戰,是很好的搭檔。” “二位若是誰也不理誰,或者您冷臉對我師父,他們就會胡思亂想了。”沈茶給晏伯斟了一杯茶,推到晏伯的面前,好像哄小孩一樣,柔聲的說道,“我師父這些年跟我們往來的書信,每一封信裡面都提到了您,問您最近的情況怎麼樣,休息得好不好,警告我們不許讓您太過勞累,要是把您累著了,就唯我們是問。晏伯,這麼多年來,我師父一時一刻都沒有忘記您,同樣的,您也沒有忘記我師父,對不對?” “小茶,你……”晏伯沒想到秦正那個傢伙居然寫這種信給徒弟,羞得他滿臉通紅的,不禁在心裡暗罵那個混蛋,都滾到永寧關城那麼遠的地方了,還陰魂不散的不肯放過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晏伯,我們就是想幫二位解開心結。同樣,也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你們二位感情破裂,然後分道揚鑣。一個鬱鬱寡歡的留在嘉平關城,捨棄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在鎮國公府做一個管家。另外一個黯然傷魂,千里迢迢的跑去永寧關城,雖說,那裡是大夏第一關城,但作為武將來說,那裡並不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好去處。”沈昊林拎著兩個坐墊走到沈茶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讓她站起來,把坐墊放在了她的腳邊,扶著她坐下。“以二位當年的戰功,現在早就是統領一方的大元帥了,根本就不可能事現在這個樣子,所以,讓二位同時捨棄了前程的原因是什麼呢?” “晏伯!”薛瑞天也拎了一個坐墊跑過來,坐在了沈茶的另外一邊,“有句話我要送給您,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您二位逃避了這麼多年,人呢,已經從年富力強的小夥子變成了年過半百的老爺爺了……誒,您別拿眼睛瞪我,我說的是實話,您在我們這兒是伯父,金苗苗新收的那幾個小孩,可是會叫您爺爺的。”薛瑞天一攤手,“您和副帥的年紀都不小了,我不是咒您兩位,死亡這事是必須要面對的,沒什麼可忌諱的,您兩位萬一遇到了不好的事,彼此的心結沒有解開,難道要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人世嗎?” “我……”晏伯被他們說得有些動搖,他本來是想把那些事都帶進棺材裡的,可現在想想,這幾個孩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到了死亡來臨的那一刻,他是不是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您看,雖然秦副帥嘴上說是因為小茶受傷才來咱們這兒的,但我們一直都覺得,這就是他的一個藉口。”金菁拿了一塊點心,邊啃邊說道,“他離開嘉平關城這麼多年了,小茶也沒少生病、受傷,怎麼就這回非要來看看不可呢?我想啊,副帥真正擔心的不是小茶,而是您。” “是我?”晏伯微微一皺眉,“軍師大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 “他沒有亂說,我在給秦副帥的那封信裡面,除了茶兒受傷的訊息之外,還有咱們國公府進賊的訊息。”沈昊林輕咳了一下,“這麼一想,副帥大概是看到這個訊息,所以才要趕過來的。” “就是說啊,咱們府裡進賊這種事是百年不遇的,您作為管家,肯定是第一個受到衝擊的。”薛瑞天從金菁的手裡搶了半個蓮花酥,“所以,他才打著小茶的旗號跑回來,真正要看的人是您才對。” “我也是這麼想的。”被師父當了擋箭牌的沈茶也跟著附和道,“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