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力不夠,比你更有說服力的是完顏青木的長兄。”
“長兄?他不是獨子……啊,那個!”甄不悔一拍自己的腿,又拿了一個烤肉串咬了一口,吃完了才說道,“完顏王妃帶來的那個孩子。”
“對!”沈茶點點頭,看到沈昊林、薛瑞天和金苗苗、金菁都點頭,把這個故事簡單的給岐伯和蔣二爺說了一下,“同樣都是養子,這才是養子應該做的不是嗎?”
“也不是特別一樣的。”沈昊林擺擺手,“完顏青木和他兄長算是同母異父,兩個人之間是有血緣關係的,他兄長有點一根筋,王妃故去之前,叮囑他照顧一下弟弟,他就記在心裡了,完全是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榮辱都系在了完顏青木的身上,完顏青木說什麼就是什麼,是對還是錯,他都是不管的。而清遠伯和屈二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實實在在的就是養了別人家的孩子,結果被別人家的孩子反咬一口。”
“所以,我也是不明白,屈二到底是怎麼能幹得出報復這樣的事情來的,是個人都幹不出來吧?”甄不悔吃完了烤肉串,看向岐伯,問道,“他母親不管嗎?”
“沒有那個精力,他母親在老伯爺出獄之後沒多久就故去了。老伯爺又是因為琅琊郭氏的幫忙,才得意洗清冤屈,所以,對琅琊郭氏非常的感恩戴德,他承認了自己不應該娶朋友的妻子,氣死自己夫人的這個錯誤,態度還算是誠懇的,所以,對於二夫人的過世和屈二的變化,就沒有了以前那麼上心。”
“沒有那麼上心了,就覺得很失落了,然後心裡又不平衡了。”沈茶點點頭,“倒是他的風格。”
“我也明白了,屈二怪老伯爺收養他,卻不告訴他真實的身世,又怪他寵愛了這麼多年,一遇到問題就把他給拋下了,站在屈二的立場,就是清遠伯府對不起他,所以,他要報復。”
“差不多吧,反正這種人的腦子,我們也是想不明白,也沒有那個必要想明白,是不是?”岐伯輕輕一挑眉,說道,“接下來,他就為了抹黑、噁心清遠伯府開始作天作地了。”
“作天作地?他本身就是紈絝子弟,還能怎麼作?”
“能作的可多了,每天都在青樓妓館流連忘返,整宿整宿的留宿,跟街上的混混惹事生非、打架,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跟人家賭命什麼的,反正什麼刺激就做什麼,什麼能敗壞清遠伯府的名聲就做什麼。可以說是吃喝嫖賭、打架鬥毆,一樣都沒有拉下來。甚至還帶著一幫人去搶男霸女,每天找上門的苦主都能在伯府門口排出好幾條街去。”
“老伯爺不管?”
“怎麼可能不管?一開始是沒管的,因為屈二以前也是這樣,招貓遞狗什麼的,他就沒放在心上。但後來越來越過分了,苦主都找上門了,甚至陛下都過問了,特意把老伯爺召進宮,讓他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兒子,哪怕是養子,也需要好好教導。”岐伯看向蔣二爺,“對吧?”
“嗯!”蔣二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確實是讓他好好管教,他也答應了,回去就把屈二給揍了。還不是自己在家裡揍的,而是在清遠伯府門口放了一個條凳,把屈二綁在條凳上面,足足抽了一百鞭子。那應該是屈二從小到大第一次捱打,還是當著這麼多人捱打,想哭哭不出來,想叫叫不出來,因為前面喊的太大聲了,被老伯爺堵住了嘴。”
“這臉完全丟大了。”
“可不是嘛!”蔣二爺冷笑了一聲,“老伯爺也是個狠人啊,打的是皮開肉綻的,如果不是那些苦主實在看不下去了,給屈二求了情,老伯爺可能把屈二活生生給打死。”
“好傢伙。”薛瑞天拍拍金菁,“聽聽,聽聽,這壓根不是管孩子,這就是藉著管孩子洩憤呢!”
“嗯!”金菁一臉的不解,“要是打死了還好說,算是解決了一個隱患,這沒打死,不是就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