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做自己,可以活在陽光之下。
為了報答宋珏,魯老闆在徵得了沈昊林、沈茶的同意之後,在國公府辦了一場堂會,熱熱鬧鬧的唱了一場,既滿足了秦正和晏伯的戲癮,也滿足了宋珏想要再看一次魯老闆唱戲的心願。
“難得看宋珏這麼開心,上一次他笑成這個傻樣……”沈昊林看了一眼沈茶,“是第一次見到你。”
“兄長!”沈茶斜了他一眼,“別亂說,對陛下的名聲不好。”
“這小子還需要什麼名聲嗎?就他這幾年頻繁的惹事,他的名聲早就被自己給毀了。”
這兩個人坐在暖閣的角落裡竊竊私語,他們對戲是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與其跟那些人坐在一起受罪,還不如找個清淨的地方待著。
“他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和做皇子的時候是一樣的,並沒有因為成為皇帝而改變自己的初心。這一點,對於宋珏,對於我們,都是非常好的。至少,我們不用費心去揣測帝王之心,不用再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應付朝堂上的攻擊以及帝王的猜忌。”
“這是我們的幸運!”
沈茶點點頭,站起身來想要去給沈昊林添茶,就看到暖閣的門從外面被推開,影四匆匆走進來。
“老大!國公爺!”影四走到沈昊林、沈茶跟前,遞給他們一個小竹筒,“小珉送回來的臨潢府急報!”
沈茶一下子就嚴肅起來了,接過影四遞過來的小竹筒,倒出裡面的紙條,很認真的看了一遍。
“如何?”
“雖然有點意外,但這個狀況,我們之前也有過一些猜測。”沈茶把小紙條交給沈昊林,“當時在臨潢府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一個人不會因為勞累而病成那個樣子的,耶律爾圖的狀態明顯就不對勁,說什麼病了,什麼休息不好,都是胡扯。只是……”她看了一眼沈昊林,“我們都覺得這是不太可能的,最最先否定的就是這個。他的飲食都是有專人檢查,如果要在吃喝裡面摻東西,除非是他很信任、很親近的人。但耶律爾圖沒有什麼可信任的人,想要長期給他用這種慢性的藥,不太現實。但我沒想過,他們會把藥放在安神香裡。幸好有師伯在,否則別說五年了,我們連五個月的時間都沒有。”
“耶律爾圖還是命大!”沈昊林看完字條,重新裝回到竹筒裡,交給沈茶,“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又是誰,遼國的水是越來越深不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