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程中,佗佗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柳葉飛他們是在跟他說話,他東瞧瞧西瞧瞧,看誰都毫無反應。
他的眼神中即沒有恐懼,也沒有迷茫。
或者應該這樣說,他的腦子裡已經沒有“人類”這種神奇的東西。種種跡象表明,在他那雙純潔無邪的眼睛裡,人與狗之間、甚至是跟周圍的傢俱、花草之間都沒有任何區別,所有的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