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金毛!給我撕了他們的卵蛋!”
果然不出所料,兇悍的金毛憑藉著之前的輝煌戰績,早已經在他們心裡埋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這一嗓子喊出來,倆傢伙本能地把棒球棍夾在雙腿間當盾牌,雙手緊緊捂著褲襠位置,驚恐萬狀的掃視著周圍,生怕金毛突然竄出來襲襠。
幾乎在同一時間,柳葉飛跳起來左右一鍋鏟,直拍腦頂。
這一拍,徹底把倆傢伙給拍懵了,出於一種本能反應,他倆迅抱頭蹲了下來,疼痛找不著北。但這並不是柳葉飛要的結果,他接著又揮起鍋鏟,在他們後腦勺補了一拍,倆傢伙瞬間以兩眼冒星星的姿勢,應聲倒地。
“哦耶!”柳葉飛左手叉出勝利的字手勢,右肩扛著鍋鏟,望著不堪一擊的對手道:“打架,光狠沒用,得有智慧。”
不知什麼時候,周圍已經冒出了好多圍觀的街坊。
在這個閤家歡的時間點,他們不好好呆在家裡看電視而跑這來圍觀,這令柳葉飛十分感動。柳葉飛激動地向他們敬了一個鍋鏟禮,謝道:“街坊們辛苦了,對於你們打死不搶鏡的專業路人甲精神,我表示十分欣慰。”
最顯眼的圍觀者無疑是對門的胡八萬。
胡八萬抱著雙臂,懶洋洋地斜倚在自家門口,笑呵呵地調侃著柳葉飛:“想不到你丫的還挺能打的,居然放倒了這麼多人,難道你家法拉利還有提升你戰鬥力的附加屬性?還是你家鍋產也是祖傳的神器?”
“天機不可洩露。”柳葉飛轉頭望著旁邊那幾位大叔,誠摯地說:“接下來,還得請幾位大叔搭把手,幫我把倒在車屁股後面的那個大個子抬家裡去,回頭你們要是想搭個順風車、或是免費看箇中醫什麼的,都好說。”
“嘿嘿,小飛,這都不算個事兒。”
“小飛,雖然我不姓柳,但我老婆姓柳,論起來跟你爸還是堂親關係,你可不能把二叔當外人。下次若再有人上門對掐,先跟二叔招呼一聲,二叔就算是鑽進了被窩也會爬出來幫你收拾他們。”
“論啥論,都遠得快要八杆子都打不著了還堂親,盡往自己臉上貼金。”
“小飛,那大個子應該也是你朋友吧,剛才看他挺能打了,就是反應有點慢,被人偷襲了一棍子,搞不好腦漿子都砸出了一大鍋。”
“小飛,之前我來的時候看到有幾個人在追打你家的金毛,出手那叫一個狠,要叔叫人去堵了他們麼?”
“我說你這反應也太慢了!欺負金毛就是我們小飛,還嚰嘰啥?抄傢伙去!”
……
一幫平時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街坊們,這會兒,腦袋瓜子就像被佛祖開了光一樣,一個個熱情得令柳葉飛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夥們抬人的抬人,抄傢伙的抄傢伙,就連那幾個不知道往哪出力的嬸子們也圍了上來,熱情地關心著柳葉飛有沒有傷到哪。一場私人鬥毆事件,神奇地展成了春四胡同的集體大事。
很快,周圍的圍觀者就剩對門的胡八萬一個。
那傢伙現自己好像已經被群眾們拋棄在圈子外,整個人立馬不自在起來,卻不知為什麼,硬是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切”了一聲,然後關門回屋。
這個時候,柳葉飛聽到了警車聲。
柳葉飛對這幫嬸子們說:“幾位大嬸,給你們一個任務,你們現在就去路口,撒潑也好,對掐也好,怎麼著都行,先把警車給我攔下來。我這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暫時不能讓他們摻合進來。”
“行,這事包在你們身上。”
熱情四溢的大嬸們當即組隊往路口趕,路上還很齊心地商量著怎麼個堵法。
一切安排妥當。
柳葉飛把嚇得魂不附體的白少拉了起來,把他按坐在臺階上,然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