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廚師行業的名聲挺大的,據說以前許章出天價請他都請不動。”
“那評委方面呢?”
“有烹飪協會的專家,也有著名飲食週刊的主編。”程曉想了想,又道:“許章在餐飲界混了這麼多年,跟他們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這方面你可能會吃點虧。”
“嗯。”
“要不要我幫你約他們出來吃個飯?”
“現在套近乎好像也來不及了吧?距離比賽時間就剩一個星期,臨時搭上一頓飯的交情,怎麼跟許章拼?再說了,這事風險太大,要是萬一走漏點風聲,到時就算我們拿了第一,回頭還得被人戳脊梁骨。”
“我不是說讓你買通他們,是說求個公平公正。”
“這種事說不清楚,反正開賽前選手跟裁判套近乎,外界肯定會有想法,到時,局面都不是我們可以控制。”
“好像也對。”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麼大的賽事,為國家選將,估計他們也不敢打私分。”
柳葉飛嘴上這樣寄望著,心裡頭還是有點打鼓,自己不去捅後門,不代表別人不會去捅,尤其是雙方本來就是老熟人的情況下,公平兩個字真的很奢侈。
這年頭,在名利場上想撞上幾個良心評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尋思來尋思去。
也只能寄望牙姐到時揮出驚天地泣鬼神的精湛廚藝,端上一盤具有說服力的大菜,如果廚藝明顯高出對方一大節,到時遇到黑箱操作也好討個說法。
柳葉飛提了一檔車。
回到天地客棧剛剛好八點,客棧門口豎著一牌子本店已打烊。
但客棧裡面並不安寧。
秋四胡同的居委會主任老王正在跟三嬸鬥嘴,而牙姐、武則天、梁紅玉三個人則坐在一邊,一個個邊嗑瓜子邊看戲,別提有多安逸。
看到柳葉飛回來。
一票古裝妹子都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三嬸率先開了口:“小飛,你回來得正好,老王非說不公平,要一樣的待遇,這事我是說不清楚了,我也沒那權力。”
“什麼情況?”柳葉飛一頭霧水地問老王:“什麼不公平?”
“小飛,你公司那個吳夢是真不厚道!”老王抱怨道:“你們收編春四胡同有保底租金,輪到我們秋四胡同怎麼就沒了呢?”
“就這事?”
“哪止一件事,後面的事還多著呢!”老王摳著手指數落:“剛才說的保底租金是一個事,再有就是冰泉的問題,現在你們正在鋪管子,要把石泉山的冰泉引到古鎮,為什麼這事又沒我們秋四胡同的份?還有一個就是免費醫療的事,春四胡同的人都是全家終身免費醫療,怎麼我們秋四胡同就得花錢看病呢?”
“我說你這人就是矯情!”三嬸反駁道:“你要這麼不樂意,當初幹嘛要簽字?這不擺明還是有好處的嘛,現在字都簽了你來這胡攪蠻纏。”
“誰胡攪蠻纏了?你個老孃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怎麼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我雖然是個娘們,但也知道一口吐沫一個釘!都簽完字了你來這耍什麼橫?”
“我簽字是因為上面下了檔案,我敢不籤嗎!”
“誰拿刀架你脖子上了……”
“好了!”倆人越吵越大聲,柳葉飛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一嗓子吼出來,嚇得倆人都不敢吱聲。柳葉飛緩了緩語氣,又對三嬸說:“三嬸,你先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
三嬸也沒什麼話說,但轉身時瞪著老王冷哼了一聲。
老王憋嗤地指著她的後背,側著腦袋急:“你瞧瞧她這態度,瞧瞧她這態度!大家都是居委會主任,好像她比我高一級是的,這什麼態度!”
“好了,人都走了你還較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