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說就說,想罵就罵吧,我無所謂。”
“我管你崇什麼洋,媚什麼外,我不贊同你,但理解你,你有見我有過半句諷刺麼?我嘴上沒有,心裡也沒有。”張逸夫指著身後道,“你要走,沒人攔得住,但要先看清眼前,這鬼地方,往外走一里路,出了這一帶縣城,全是荒郊野嶺,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確實,電科院地處郊區,除了這片區域繁華些外,周圍有大片荒涼漆黑的農田地帶。
“那就讓我死好了,關你什麼事?”夏雪身子一扭,這邊低著頭要闖過去。
“矯情……”張逸夫深知,與女人進行這種對話是沒有結果的。
看著她要哭不哭委屈的樣子,最後的這股倔強,張逸夫心下莫名湧動發癢,似是本能似是衝動,只一步踏上,一手摟腰,一手抱腿,硬是將夏雪抱了起來。
多少年了,終於純爺們兒了一回。
“你幹嘛?你放下!”夏雪縱使有千言萬語,作為一個女人,面對蠻力也只有這句話了,也只有死命地捶打起來。
感謝李偉峰師父,透過幾個月的兵乓球鍛鍊鑄就了老子的體魄。
“今天先睡,日後再說。”張逸夫字剛句烈,不給夏雪任何反駁的機會。
如此雙關且決絕的措辭,讓夏雪徹底呆滯了。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哪個人撞見自己不是敬而遠之的?她怎麼會想到有這麼一個人,就敢這麼玩橫的?
一時間又是羞,又是懼,再裡面則是難以言喻的味道。
張逸夫也不管這麼多,就這麼昂首闊步地走著,摟著腰抱著腿,聞著美人兒身上的撩香,他也是感到身上有用使不完的勁兒。那天深夜,在**城樓底下,他也曾離王小花這麼近過,但卻沒有這個感覺,沒這個衝動,男女之間,真的是靠味道在吸引麼?
夏雪捶打片刻,倒也累了,捶不動了,說來羞人,她反倒覺得在張逸夫懷裡待著,又是暖和又是舒服,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同樣也影響了她。
只可惜,如此的神往,只停留了片刻,那邊飯店的聚餐已經結束,稀稀拉拉的人從門口出來,再這麼走下去就要被人看見了。
“你……快放我下來。”夏雪終於軟了,哀求道,“人都出來了。”
張逸夫抱著美人兒,說放下也難,但終是理智贏了,姑娘名聲重要,自己的仕途也重要,萬不能被一時的衝動毀了。
“放下行,後面的事,聽我的。”張逸夫壞笑道。
“……什麼後面的事?”夏雪一時間又有些怕了,“雖然你這人不怎麼正直,但也……”
“想什麼呢。”張逸夫無奈一笑,這才將夏雪放下,柔聲道,“穿上鞋,跟我去領導那裡,好好說清楚情況,先把態度擺正了。”
“……”夏雪下了地,慌忙提上高跟鞋,低著頭道,“事情鬧都鬧了,再說這個……大不了給我個處分了就是了。”
“夏雪啊,你還是沒搞明白。”張逸夫扶著她的雙肩,正色道,“現在的你,現在的我,什麼都不是,別老拿著你那廉價的自尊,現在不知低頭,不知讓一步,只會讓你將來更後悔。”
夏雪依然低著頭,拳頭攥著,不知該如何,口中嘟囔道:“我也沒見你低過頭啊……”
“那是我聰明,我油,我會處。”張逸夫正色道,“我不管你的美不美國夢,你先要在這裡活下去,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想一輩子當一個排程員,獨來獨往,還是想做點什麼,哪怕一點點,能把自己的能耐發揮出來,而不是在20年後怨天尤人。”(未完待續……)
155 安(wei)撫(xie)
夏雪這才微微抬起頭來,她知道張逸夫肯定有他獨到的地方,但也想不到他能說出這麼掏人心窩的話,聽起來如此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