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簡訊,其中都是些不堪入目的黃|色簡訊。
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以為是無聊的人,在亂髮簡訊,就沒有搭理,刪掉了事,可接下來的日子裡,簡訊卻接連發來,發簡訊的人,似乎對趙玉穎的情況極為熟悉,知道她的許多事情,甚至,對她每天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
連續兩週的簡訊騷擾,引起槍了趙玉穎的警惕,她感到有些恐懼,總覺得在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她,這給趙玉穎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連續多日,都沒有休息好,有一次,還險些在直播當中出現重大錯誤,遭到了欄目組領導的嚴厲批評。
一天下午,快下班時,趙玉穎被叫到了臺長辦公室,某臺長熱情地給她了咖啡,請她幫忙處理一份材料,趙玉穎喝了咖啡後,就坐在電腦前,整理檔案,沒過多久,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身體內躁動不安,像是有股熱流,在體內湧動。
就在這時,某臺長走到她的身後,開始花言巧語地表達愛意,並藉機動手動腳,把她嚇得縮成一團,連連哀求,若不是值班領導,遇到了要緊事情,打不通電話,死命地敲門,她根本沒有辦法脫身,回到家中,喝了兩瓶礦泉水,睡了一晚,才恢復了正常。
趙玉穎天生膽小,出了事情後,也不敢和男友及家人講,只是從那以後,行事小心了許多,不再單獨與某臺長接觸,每天下班之後,就早早地回到家裡,不給對方以任何機會,即便參加集體活動,也要男友陪在身邊。
但某臺長卻不死心,在簡訊裡極盡威逼利誘之詞,令趙玉穎疲於應付,為了不惹惱對方,她只好巧妙周旋,並想法設法,尋找機會,擺脫他的糾纏。
上次在做採訪任務時,她遇到了自己的姐妹。有帝國集團撐腰,還怕誰?帶木子禾看電視臺!出於這個目的,趙玉穎才自告奮勇,成了木子禾的導遊,然而,趙玉穎的男友並不瞭解其中的內情,對於她的舉動,就異常反感,兩人因此還大吵了一架,幾天都沒有說話。
在剛才的舞會上,男友見木子禾在第一時間,就挑選了自己的女友作為舞伴,心裡極不舒服,以為兩人有私情,就極為生氣,忿然離去。
趙玉穎在無奈之下,只好追了出去,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在男友的建議下,她才打了這個電話求援。
“知道了,玉穎,你和男朋友回來吧,我會酌情處理的。”木子禾耐心地聽完,皺眉吸了口煙,把手機結束通話,轉身回到舞廳裡,喝著茶水,和眾人閒聊起來。
過了一會兒,見趙玉穎和他的男友返回屋子,木子禾就轉過頭,望著某臺長那張油汪汪的圓臉,不動聲色地道:“某臺長啊,向你打聽個人,你們臺裡有位女主持人,名叫趙玉穎,她今晚來了嗎?”
某臺長臉上冒汗,暗叫糟糕,忙站了起來,賠笑道:“木總裁,她應該來了,我叫人去找找。”
木子禾點點頭,盯著某臺長,一字一句地道:“某臺長,這位主持人風格很好,我很欣賞,是她的忠實觀眾。”
某臺長聽了,心裡有些吃味,趕忙叫人打了電話,不大一會兒,趙玉穎就帶著男朋友走了過來,兩人摘下面具,趙玉穎上前一步,咬著粉唇,有些靦腆地道:“木總裁,您好,很高興見到您,旁邊這位,是我的男朋友。”
木子禾點點頭,指著旁邊的座位,微笑道:“坐吧,坐下聊。”
旁邊的一位副臺長趕忙起身,為兩人讓出座位,趙玉穎和男友坐在旁邊,某臺長有些心虛,就抱著肚子,杵在旁邊,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不時地瞟向趙玉穎,眼裡滿是哀求之色。
木子禾轉過身子,從秘書楚茂林那裡要了黑皮本子,先請趙玉穎簽了名字,又望著那位英俊瀟灑的年輕人,笑著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趕忙站了起來,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