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流氓強Jian啦……救命啊……”梅子果真喊了起來。
梅子再想喊時,之揚把手按在她的褲襠了。
“我不喊了,我情願被你強Jian我了……”
“我不強Jian你,我要你忍不住喊出來,讓你大聲喊……”之揚說,把手伸進梅子的褲襠,用心地掏摸起來。
梅子不動了。梅子拿去擋在自己臉上的稻草,嘴上起了輕微的呻吟。
“我們應該把自己完全蓋住,然後脫得光光的……”梅子感覺稻草還是不能完全蓋住他們倆的身子。
“這好辦,我把草垛給推倒了,我們鑽進去。”
之揚說著,起身,果真伸手去推草垛。
草垛不知是誰家的,之揚也全然不顧。草垛本來就在搖晃中,經不得之揚稍微用力,就整個倒了下來。
“真是好辦法,你應該早一點說。”
之揚把倒掉的草堆的稻草弄得一團亂糟,然後又往梅子身上撒。撒夠了,之揚才鑽進草窩。這是今年的晚稻草,稻草還帶著香味,只是因為蓋了太厚,讓人有窒息的感覺。
“應該露出腦袋,要不然會被悶死。”梅子邊說邊將頭上的稻草撩往一邊。
兩人露了頭,身體被稻草包裹,這樣平躺著,望著天空。
“夜色真美,還有星星。”梅子說。
“我們這樣躺著也很美。”
“之揚,這裡是不是要比閣樓好?”
“也許吧。”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
“我就在你身邊,還用得著想嗎?傻瓜。”梅子動了動身子,讓身子平躺變成側臥,一隻手摸索著之揚的下面。感覺這會不是很硬,梅子說:“你這個哪裡去了,怎麼軟軟的沒了。”
“它可能怕你了。你剛才喊救命,怕別人來抓它……”
“廢話!我都說了,我情願了。起來!”梅子用力摸了之揚一把,命令之揚的下面起來……
第二章
荒地有它荒蕪與貧瘠的一面,但荒地又有它繁茂與富庶。春天慢慢回到這群山之間的村莊,人們的歡愉也漸漸多了起來。四周的群山綠起來。遮坑在幾場雨水之後飽滿起來。最孤獨的沙朴樹重新融入到香樟樹綠的隊伍中。早已卸去冬裝的荒地村人,個個變得精神起來。他們或者去南山畈下田料理農耕,或者上山去打理自家的果園。也有人去山外尋找活兒……在鄉下,大凡會找事做的人不會輕易說自己活著無聊。
廣祿閶門的宋初花今天又上過雲山去了。不過今天宋初花不是去過雲山的青蓮庵。宋初花出門時腰間繫著布襤,手裡拿著布袋。對習慣了每年清明後穀雨前都要上山去採野山茶的宋初花來說,今年的任務似乎特別重。
失散多年的自己的叔叔的兩個兒子春節時候回到了宋家岙,一段親情重新又銜接上了。宋初花得知兩位兄弟喜歡喝鄉下的土茶,於是答應今年要送他們家鄉的好茶。過雲山的野山茶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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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位兄弟的到來,讓宋初花又記憶起了自己辛酸的身世,但這辛酸畢竟是過去的事。母親木槿之初是叔叔家的傭人,後來宋初花父親看上了她。父親從來沒有給母親過正式的名份,但母親木槿仍舊死心塌地地成了父親的人。宋初花記得,自己七歲那年,父親病亡之後她才由母親帶著來到宋家岙。好在大媽是個好人,收留了她們母女。說起叔叔,其實母親一直也記著叔叔的好。母親木槿生前說過,要不是叔叔當時在上海收留自己,作為孤兒的她,不知淪落到什麼地步了。
忘記過去,讓親情留下來,宋初花這樣想。
其實,宋初花也只能這樣想。除了自己的出身,宋初花的不幸更在於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