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個馬臉漢子應該就是阿迪爾,他身國是斯林姆教會的大祭司,怪不得一進來就感應到強大的魔法波動。阿爾豐斯能夠聽得懂他們之間使用的當地話,但卻沒有使用心靈感應進行反駁,只當不知道他們在談論自己,他慢慢坐下來,“我來是因為想和阿迪爾將軍商量一件事情,可能在這場戰爭中對貴方有莫大的幫助,但這裡人多口雜,是不是儘量讓無關的人退開?”
“能夠站在這裡的都是信得過的兄弟,請當眾說出來吧,在我們當中沒有秘密。”阿迪爾舉起面前的金盃不停轉動著,兩道銳利的眼光停留在阿爾豐斯的面上,他當然知道越多人知道就越不能保守秘密,但在彼此互相熟悉前,他需要試探阿爾豐斯的誠意。
“即使很不願意,但還是不得不遺憾的說,我在這種距離出手。將軍您根本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如果我真的是個刺客,在您進入我視線的那一刻你就是個死人了。那些護衛根本幫不上任何忙,甚至尊敬的大祭司,您也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限制我的行動。”阿爾豐斯面上保持著那種泰然自若的微笑,但在座的人卻能夠感覺到語氣中的威脅之意。
阿爾豐斯為了保險,一直沒有把自己的面巾拉下來。他害怕軍隊中隱藏的間諜會描繪出自己的容貌,阿迪爾不撤下人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那個計劃和盤托出,其實他也知道這是個很過份的要求,這等於是把阿迪爾的命交到自己的手上。讓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元首想作出這種荒謬的決定確實很困難。但如果有旁人在場,訊息遲早都會洩露出去,並不是說這些侍衛的忠誠度不夠。敵人有太多的手段可以從他們腦中把訊息挖出來,控制別人的大腦不只是掃蕩能夠做到,如果滲透進來的某個間諜也能使用深度催眠的話,再忠誠的侍衛也無法隱藏秘密。
“你是我見到最能吹牛的人了,”那個老頭哈哈大笑,“你以為自己是誰,就算是半神,在我面前也不敢這麼放肆。”他的通用語明顯比帶阿爾豐斯進來的那個侍衛要好多了。
老頭手裡的黑袍一揮,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在兩人之間的狹小空間中生成了十幾把看見的空氣刃,無聲無息的朝阿爾豐斯身體的各個部位切了過去,隨後他把手裡的酒向旁邊一潑,酒漿馬上形成一層淡紅色的防護層,在阿爾豐斯和阿迪爾之間形成一個防護層。
這個舉動說是無恥的偷襲也不過份,事先就沒半點預兆。連莫妮卡也沒想到才見見面就動上手了,她只看見了那個保護層,卻看不到襲向阿爾豐斯的魔法。
阿爾豐斯穩穩地坐著,動也沒動,“奪奪奪”十幾聲響起,他身後的帳篷上突然出現了一大片零亂的切口,空氣刃從他身體上直直的穿了過去。
大祭司驚愣的看著阿爾豐斯,喉結不斷上下移動著,阿爾豐斯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再也無法保持那種鎮定自若的神態了,空氣刃確實是從阿爾豐斯坐著的位置中穿過去的,他雖然看不到阿爾豐斯的動作,但卻感覺到在利刃及身的瞬間阿爾豐斯往旁邊讓了一下,隨即又回到原位,連殘影都沒留下,動作之快旁人一點也沒感覺出來。
“勞駕,請將軍看看您領口的衣服,是不是多了三個暗紅色的痕跡?”阿爾豐斯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一個粘滿酒水的手指,他在瞬間做出的事情遠遠超過了大祭司的估計,“我知道你手臂上有一個可以馬上轉移的謄寫微記,不過好像幫不上您的忙。”
阿迪爾低下頭,頸部動脈的外衣上果然有三點暗紅色的酒痕,他一點也沒發覺阿爾豐斯什麼時候近過自己的身旁,想不到只在彈指之間,阿爾豐斯不但躲開了大祭司的魔法攻擊,還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記號,如果這真的是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