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快,明顯的不給面子。但是皇甫曜不說話,誰也不敢惹她,誰讓她是皇甫曜的女人呢。
喬可遇出了包廂,覺得自己與這些人真是格格不入,每次來都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倒寧願待在外面久一點,全當透透氣。
她出了包廂,慢慢地朝洗手間方向踱過去,剛從走廊盡頭拐過彎,便撞見到一對男女在牆邊糾纏。
酒吧的裝亻整個採用暗色調,連燈光都昏暗不清的,連臉都看不清,最適合做這種事。她雖然煩感,但跟著皇甫曜卻來不止一次,這種事也不是沒碰到過,已經算是屢見不鮮。
喬可遇只能視而不見地走過去,那女人好像是喝醉了,一邊躲著那男人在身上亂摸的手,一邊喘著氣說:“韓局長,你別這樣。”聲音裡明顯帶著絲壓抑的煩感。
“安琪小姐說的事我可是都答應了,你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那個肥胖臃腫男人死死壓著身下的女人說,還不忘上、下其手。
喬可遇大概是鬼迷了心竊,因為聽到了安琪這個名字,居然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然後轉過頭去。
這種天氣,那女人只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裙,下面是漆皮長靴,露出半截雪白的腿部,那男人的手正猥瑣地在上面摸來摸去。
捲髮貼在安琪的臉頰上,昏暗中看不太清她臉上的表情,不過大概的輪廓可以讓人分辨出她就是那個安琪,那個所謂韓少琛的新娘,那個跟韓少瑋牽扯不清的安琪。
真的是她!
“韓局,你先放開我,放開我好不好?”安琪在掙扎,甚至帶上了懇求的味道。
“遲早的事,你們不是早就答應了嗎?”但是那韓局顯然已經色迷心竅,喬可遇看到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安琪的裙襬裡。
安琪聽了他的話身體一震,心想難道他的意思,在這裡就…把自己?男人已經扯她的衣服,安琪終於回過神來掙扎,但是纖細的身子被他那身死豬肉死死地壓在牆上,咯得後背皮肉發疼。
正掙扎不開的時候,餘光見到一個女人走過來,只能朝她投去求救的眼神。
喬可遇大概真的頭腦發熱了,輪起皮包便朝著那男人後腦砸過去。
“哎喲。”男人吃痛地摸向後腦,安琪趁機推開他,拉著喬可遇便往外跑。
“媽的,臭biao子,居然敢暗算我。”男人罵著追過來。
安琪跑得很快,她似乎對這裡也相當熟悉,喬可遇被她拽著七拐八彎的,穿過一樓的迪廳,一口氣跑到了酒吧的後巷。
見到並沒有人追過來,安琪終於鬆開了喬可遇的手,兩人都倚在牆上喘著粗氣。
安琪也就是這時才有時間看向這個救了自己的女孩,光線太黑,看不出頭髮顏色,只是髮尾微卷,薄毛衫加打底褲,短筒布靴,外罩英倫風的休閒外套,怎麼看也不像來這裡玩的。
仔細瞅著她秀致的五官,卻感覺透著絲熟悉。思緒迴轉,突然想起這個張臉在回國第一天便見過,是韓少瑋公司裡見過的那個女人。
對,喬可遇,因為韓少琛經常提到,所以她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怎麼是你?”聲調揚高,一下子便變了。
雖然她是韓少琛喜歡的人,但是她看得出來韓少瑋也很在意她,這讓安琪不得不心存芥蒂。
喬可遇聽出她話裡的敵意,站直了身子,回道:“是我。”聲線也有點冷。
“謝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想欠你人情,說吧,多少錢?”安琪說著便要開啟皮包,那豪邁的樣子不像富家千金耍闊,倒帶了幾分風塵味。
喬可遇心裡冷笑,警告道:“安琪,你已經身為人婦,就請注意一下舉行。”
“我在做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不用你來教訓。”安琪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