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一會兒,沒想到一覺醒來,發現外面的天色居然完全黑下來。
“睡醒了?”皇甫曜問著,一個溼濡的唇便落下來。
喬可遇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角帶著笑,問:“晨晨睡著了?”
“嗯。”皇甫曜應,然後又忍不住抱怨:“都說女兒喜歡爹地,我怎麼覺得咱們女兒只愛粘著你?”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多多少少帶了些吃醋的意思。
“她那麼小知道什麼?大概是你和她待的時間太短,你有空多花時間陪陪她。”喬可遇說。
“那你能不能多花時間陪陪我?”他問著,手指在她低領的睡衣間流連。
前幾天晨晨又感冒過一次,喬可遇就緊張過度,注意力全在晨晨身上。晚上累得沾床便睡,自己都不能盡興。
“你就不能正經點?”她嬌嗔地看著他。
“我很正經啊,像我這樣的男人,想要得到這方面滿足,就是最正常、最正經的事。如果哪天我不想要,你哭都來不及。”這般說著,手下已經付諸行動。
喬可遇尖叫著躲開,手壓著自己身上那塊可憐的布料,急急地說:“我餓了,我還沒吃飯呢?”
他盯著她的眼睛炯亮,眸子裡淬滿笑意,說:“我餵你。”明明很正經的話,到他嘴裡就完全變了味道。
經過一番掙執,最後落敗的當然還是喬可遇,她這輩子在皇甫曜身下,只有被壓榨的份。
“你輕點,保姆還在呢。”喬可遇弓著身子,肌膚因為運動而滲出細密的汗珠。
皇甫曜俯下身子,與她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汗珠已經將額前的髮絲浸溼。他用手掌扳著她的下頜,唇碰著她的唇,咬牙說:“你給我專心點。”說完,唇便狠狠攫住她的唇。
他本來就是**高手,喬可遇又生性敏感,經不得他的一再撩撥。羞人的shen呻從唇齒間溢位,皇甫曜再次封住她的嘴,將她的即將出口的吟哦吞沒在自己口中。
相愛的總是這樣,精神戀愛的同時也需要結合,才能體會到那種極致的美妙。感覺到彼此擁有,所以他喜歡看著她與自己一起沉淪。忘記時間,忘記身在何處,忘記這個世界。
只有他與她……
縱慾的後果當然是喬可遇遭罪,她纖弱的身子雖然在調整,但是仍然經不起皇甫曜每每這樣不知饜足的狂猛,每次都像要榨乾了她似的。
皇甫曜用微波爐熱了特意給她留出來的菜,一口一口地喂著她。喬可遇裹著被單,倒是聽話老實,因為她實在不想再動,所以也挺享受。
有時候他要得太頻繁時,喬可遇晚上見到他就想躲著,以哄晨晨睡為由,有時拖到自己臥在晨晨的小床上睡著。
皇甫曜看著她睡在晨晨身邊,女兒的小手抓著她的衣領,酥胸半露,臉上滿是無奈。每次都將她抱回床上,喬可遇醒來時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臥室的。
晚上是躲過了,早上總也少不了纏綿一番,他總是膩到不得不起床才走。
皇甫曜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手上拿著今天需要批的檔案,心思卻飄得很遠。他想著喬可遇躲自己的樣子,簡直當他洪水猛獸似的,感覺要弄點東西給她好好調理一下。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敲了兩下,張特助進來,將手裡的檔案遞給他後,報告:“大少,城東的最後一筆款子也撥下來了。”
“嗯。”皇甫曜點頭,唇角仍舊勾著笑。
只是現在的笑與以往魅惑的笑不同,格外的明媚,雖然同樣映得五官妖孽至極,卻已經注入幸福的味道,連帶著張特助每天都心情放鬆許多。
“我今天出來的時候,銀行那邊的高管親自出來送我,我聽口氣,他們的新任行長似乎有意想見大少一面。”張特助說。
皇甫曜簽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