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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不遠處的廣場大鐘,響起晚八點的鐘聲,遙遠而模糊地敲擊著她的心。明天貌似便是週末了,如果可以去看看媽媽,該有多好?也可以趁機透透氣?

心思微動,一雙手臂便從後抱住她,熟悉的冷薔薇氣息包圍過來,明明知道是他,身體還是控制不住地微僵住。

“小喬兒,你還是怕我?”他背部微彎,將下巴壓在她的肩窩處。

不是怕,是排斥。儘管他要做的時候她不拒絕,但是僵住的身子,是騙不了任何人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她卻仍不能釋懷,連他都在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真的太過份?

喬可遇的目光從二十幾層的露臺上望下去,她不回答,也沒有辦法回答。怕嗎?當然怕,不怕自己此刻怎麼如此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不敢反抗?

這個男人一句話,便讓陶氏建築倒了。他只是故意離開公司幾天,韓少瑋便落入了他的圈套,將皇甫集團對他存有異心的元老級高層都開除掉,又毀了多少人的前途?

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到底有多可怕的內心?

“喬可遇,你看著我。”他轉過她的臉,讓她直直望向自己。

喬可遇卻唇角牽起自嘲的弧度,目光卻穿過他,虛浮地望向別處。他不敢看,他偶爾流露出的溫柔都是假象,自己不怕迷失,只怕忘了他的可怕。

他卻受不了這種冷淡,捏著下巴強行索吻,將她按壓偌大的帳幕玻璃窗前,企圖將她身體裡潛伏的那些熱烈因子全部引發出來。可是他卻錯了,她從來不會因為他而熱烈,曾經的那些勉強可以稱為纏綿的東西,只是她的自我催眠,心都已經疲倦,感官自然會恢復知覺。

此時的喬可遇不躲不避,任他蹂。躪著自己,卻沒有不到半分激情。皇甫曜不由感到挫敗,為她這種冷淡。

自她回來後,她工作的時候,她面對其它同事的時候,即便是他帶她出去的時候,她都是有情緒的。為什麼在獨獨面對自己時,就只有這種冷淡?

“喬可遇,你非要逼我用藥嗎?”得不到回應,讓他說出殘忍的話。

他們這個圈子,想要玩得刺激的大有人在,花樣更是層出不窮。他突然開始迷戀他最初得到她的時候,迷戀那種生澀的反應。

至少,不是麻木。但是他卻忘了,是誰將她至此種地步。

喬可遇別過頭,說:“週末要去看我媽。”彷彿對他的威脅並不放在心上,用與不用也不在意。

他唇色泛冷:“喬可遇,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就剩下你一個女人了?”所以才這麼拽,看不到他的牽就?

她不回答,她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太平的日子也許是過夠了,不然怎麼總是在這樣的時候惹他?也許是想痛一點兒吧,痛才會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才會覺得自己不那麼麻木。

他眯著看著她的平靜無波,也覺得胸口堵得難受。心想,看來自己只顧最近忙公司,忙羅桑的事,是縱容她太久。

喬可遇還沒反過來,手腕突然被他攥住。他猛然使起拽起她,朝著門口走過去。

“皇甫曜,你幹什麼?”他的腳步急促,而且沒有章法,拽得她趔趔趄趄,膝蓋還撞到了沙發上。

“痛…唔……”痛呼在嘴裡還沒成形,就被他掐往手臂,帶拖帶抱地出了門。

“皇甫曜,皇甫曜。”他又發什麼瘋?

他不理她,哐地一聲將門關上,將她拖進電梯裡。

喬可遇與他都還穿著家居服,她的頭髮因為掙扎亂糟糟的,被釘在金屬質感的電梯牆上,後背的寒涼讓她打了個哆嗦。

“皇甫曜,你到底要幹什麼?”她吼著,氣息雖然因為掙扎而有點兒不穩,一臉氣恨地瞪著他。

皇甫曜看著她笑,手指摸著她的臉頰:“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