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計較。”陶母求著情上前來,還未走到皇甫曜面前就被人擋住,那人也不分青紅皂白,上去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皮肉相撞的聲響迴盪的屋子裡,那個男人出手極重,這一巴掌打得陶母跌到了地上。
喬可遇已經被眼前這暴力的一幕嚇懵不,那邊的陶瑤還躺在地上哀嚎,兩個男人的拳腳都毫不客氣地落在她身上。這邊陶母捂著腫起的臉,怨毒地瞪著她。
接觸到陶母的眼神,她方才回神,拽住皇甫曜的袖子叫:“皇甫曜,你要幹什麼?”
為什麼抓陶家母女?為什麼這麼殘暴地對待她們?其實不必問,她心裡隱約明白,但是明白並不代表贊同,甚至她心裡有些害怕。
皇甫曜面色依然冷峻,不,甚至是狠絕的。他沒有看喬可遇,更沒有回答。而是盯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陶瑤,命令:“把她們給我從窗戶裡扔下去。”
聲音冷酷冰寒,沒有一絲溫度,讓聽到這話的喬可遇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那些穿黑色保鏢服的人卻極聽話,連應聲都沒有,便拽著兩人肩上的衣料,將人拽到了窗根底下。
“皇甫大少,有話好說,要錢還是做事您說話。可遇媽媽的事只是意外,不是我們的錯啊。”陶母掙扎著叫,她一直是個能屈能伸的主,這會兒明白只能服軟。
“滾,誰讓你們碰本小姐,你們敢把我扔下去試試,我要你們陪葬。”陶瑤反抗得激烈,嘴裡的叫罵從來都沒變過。
皇甫曜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狠絕半分未曾收斂,只有一個字:“扔。”
那些人得到命令,有人捆住她們的手腳,有人抱著身子,架上了窗戶,那樣子半點開玩笑的成份都沒有。
“皇甫曜,你別亂來。”喬可遇緊張地叫著,拽住他的袖子。
皇甫曜終於肯側過頭看她,說:“小喬兒,你不是對你媽的死耿耿於懷嗎?今天我就替你解決。”
“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所謂的解決,就是將她們殺了嗎?殺了又有什麼用,她的母親不會回來,他們之間又能改變什麼?
“我要他們給你媽陪葬!”皇甫曜回答,斬釘截鐵,似乎已經認定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不!”他沒有說完,便被喬可遇打斷了。她看著他問:“你明知道就算殺了她們,也改變不了什麼?”他們的癥結根本不在陶家母女身上,從來不在。
“而且殺人是犯法的,你會做牢。”她說出利害關糸,讓他認清出事實,不要衝動。
“我不怕,等她們死了,你就去公安局告我好了,讓他們來抓我。你不是恨我嗎?正好可以給你母親報仇。”他在賭,賭她心裡對自己還存在那麼一絲絲在意。
喬可遇掙扎的動作微頓,她看著皇甫曜,他那樣子真的不像在說笑。
“我讓你做這件事的目擊證人,我讓你在法庭上親自指證我。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釋懷?”他抓著她的手臂,指尖嵌在她的肩胛裡,目光直直地望她的眼睛,讓她看到自己眼裡的決絕,也不放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比狠,他皇甫曜從未輸過。因為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喬可遇則看著他,聽到這話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你瘋了嗎?”
在她眼裡,此時的皇甫曜是瘋了,只有瘋了才會這麼沒有理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可是皇甫曜,堂堂S市的皇甫大少,他居然會說出讓她指證自己是殺人犯這樣的話來?
但是皇甫曜卻看著她笑,眼睛裡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看著她,卻在向自己的手下發號施令:“給我扔。”他在證明,他沒有開玩笑。
那些人已經將陶家母女的大半個身子推出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