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眼睛裡的驚恐,眸子裡明明有笑意,卻讓她感覺到危險。他一點點地靠近,她一點點地後退,直到將她逼至牆角。
“躲什麼?我有那麼可怕嗎?”皇甫曜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看向自己。
喬可遇被迫仰著頭,不得不看到他逗弄的表情。他臉上找不到一絲生氣的痕跡,但那眼神就像只貓,看著可憐的老鼠他爪子底下掙扎,享受她的恐懼,而不急著將她生吞活剝。
“皇甫曜,你怎麼找過來的?”她以為,自己並不值得他費這麼多心思,或者說心裡一直存在這種僥倖。
相比起她的滿眼戒備,他唇角的笑仍然閒適,他俯下頭,唇角緊貼著她額頭,輕呢:“小喬兒,我可是想你了。”這口吻,好似情人間的呢喃,帶著那麼一絲綣繾的味道。
她的頭想稍稍離開他一些,想看清他現在的表情。他的手卻託著她半張臉,讓她的頭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脖頸間。
“皇甫曜?!”這一刻,他太過反常,讓她的心裡湧起更多的不安。
“小喬兒,你失約了三天。”雖然仍然是剛剛的語調,但是她卻覺得變了,只是細微的變化,卻足以令她心驚。
因為她猛然想起,他說結果是一樣,自己又何必非要撞得頭破血流?
她的心機沒有他來得深沉,身體已經因為情緒變化而輕顫,所以身體的反應能讓皇甫曜直接感覺到她的變化。
“啊!”沒有時間考慮該做出的反應之前,她的肩已經被他抓住,強壓在牆壁上,後背撞得生痛。
“噓,別叫,被人聽到就不好了。”他菲薄的唇貼著她的唇,說話的時候若有似無的碰在一起,溫熱的氣息全傳進她的嘴裡。
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劇烈的掙扎,低聲叫著:“皇甫曜,不,不要!”
“晚了。喬可遇,我要好好待你,是你自己不珍惜。”他將她的衣服下襬撩高,手探了進去。
此時的他,其實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他在生氣,努力剋制著、掩藏著的情緒,突然就這樣洩露出來。他不明白她為要逃,為什麼要逃開他的掌控,他討厭這種握不住的感覺。
所以,那股想急切佔有的情緒又上來了,他想要佔有,證明她的存在,證明他在擁有。
村委會在村子的最東頭,離住家都有些距離。一般沒有什麼大事,村長和幹部是不會來的,村民有事也直接找到家裡去。她是因為要教那個婦女主任操作電腦,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
傍晚的村委會樓上,屋子裡沒有開燈,其實已經有些昏暗。如果沒有人往裡細瞧,根本不會發現有人。外面似乎響起摩托車或三輪車經過的聲音,那是因為天色已晚,種田的人經過後面的小馬路在回家。
“你快住手,不然我喊人了。”她著急地叫著。這個時候她一叫出來,那些人一定會聽到,一定會來救自己。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刺拉一聲,她的上衣被他扯開,釦子掉得滿地都是,露出裡面的黑色紋胸和小腹的肌膚。
她不等她喊出聲,就將她拽了出去,壓在門外的牆上,繼續撕扯。樓梯是露空的,所以稍有人抬頭看一眼,便會看到他們現在的情景。
皇甫曜在用行動告訴她,他不怕。是啊,他堂堂的皇甫大少,何曾怕過誰?
夕陽的餘輝殘留在西方,映著彼此的臉色,帶著那麼幾分不真實。
“喊,現在就喊好了,讓那些人都看看你現在被我壓著的樣子,看看你媽媽會不會受得了。”比狠,她永遠比不過他。
“皇甫曜,你這個瘋子。”她低喊,還在掙扎,卻極盡崩潰。
她不明白,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放過自己?他身邊圍著那麼多的女人,何必對自己費那麼多的心思,非咬著自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