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小兩口多收錢,因為他們兩人現在添了兩個人口,消費暴漲。但是,蔓蔓塞給母親的月用,向來不會少於一萬塊一個月。
蔓蔓想,若自己只是工薪階層,這些消費加起來,她和老公必須去喝西北風了。怪不得人家常說,在皇城裡頭,每個月工資不過萬,根本別想結婚生孩子。話是誇張些,但是,殘酷的生活現實擺在面前,讓人不得不每天面對最基本的柴米油鹽。
不過老公開口問,她這個當後勤的,不管怎樣困難都要應:“沒問題。我當老闆的,能缺錢嗎?”
蔣衍沒好氣地捏了下她鼻子:“就這態度,要讓我和你哥不理你?”
“我這態度怎麼了?”蔓蔓捂著被捏的鼻子抗議。
“說你笨就是笨。你不學別人,也可以學學初夏。初夏不是經常對你師哥喊窮嗎?”
說是死黨,是閨蜜,但不代表樣樣想法如出一轍。有些想法,初夏和她意見不一致。初夏喜歡向她師哥撒嬌。她不愛罷了。
“她那是誇張,你都信。”
“你誇張一點,我很樂意聽。”蔣衍說著敞開胸懷要接納媳婦。這可好,那邊手一鬆,小兒子小腦袋往後一仰,栽回到床上,直瞪著一雙小眼珠子對著經常有了媳婦忘了兒子的老爸,氣呼呼的,拼命地哇大哭起來。
蔓蔓白老公一眼:“還不趕緊把他抱起來哄。”
蔣大少自知對不起兒子,奉了媳婦命令抱起兒子耍弄。小西西仍然抽著小鼻子,決定這次必須給老爸一個下馬威,嗚哇哇洪水決堤。
蔓蔓趁他們父子倆交涉的時候,走到外頭給初夏打電話。
“我聽你兒子哇哇大哭,比我儒霖哭的還兇,怎麼了?”
“沒什麼。他爸把他惹火了。”
“他爸怎麼把他惹火的?”初夏問。
蔓蔓沒吱聲。
初夏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吃吃地笑:“我看蔣大少是活該。”
“他是活該,常常忘了自己是當爸了。”蔓蔓嘆口氣。
“嗯。”初夏說回正事,“你明天真準備去?”
“去,為什麼不去。”
“沒被你哥發現吧?”初夏依然心有餘悸的。
這邊正說著話,實在是小西西那哭聲,前所未有,使得對面屋裡陸夫人叫著兒子過來看是怎麼回事。聽見她哥的腳步聲過來,蔓蔓按掉了話筒。
君爺推開沒有鎖的門,看到她一個人站在客廳裡,屋裡頭剩下女婿在哄孩子,嘴角一翹:“你兒子哭,你這個當媽的,卻是挺清閒的。”
“有他爸在,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蔓蔓說著話時,兩眼瞟著天花板。
滿腹疑惑地看了她這樣子,既然沒有什麼事,他收回腳轉回去。
蔓蔓心口猛跳了兩下。皺著眉,想到明日要去踢她哥這塊鐵板,不能說一點畏懼之心都沒有。
到了隔天。她來到阜外門口與初夏匯合。
初夏摟著她胳膊,說:“昨晚你掛掉電話,是你哥來了?”
“是——”蔓蔓拉出有氣無力的一聲。
“我說,現在回頭來得及。”
“不怕。”蔓蔓拒絕。
兩人走進樓裡找專家。但等著專家看的病人一長排呢。她們只能坐在候診的凳子上等著。後來,中途,這個專家不知怎的,又是說有事要回住院大樓。剛好都排到蔓蔓的號。知道蔓蔓她們是範慎原介紹來的。這個專家不想不賣範慎原這個面子,招呼了蔓蔓她們一起上住院大樓的辦公室,再幫她看資料。
一邊走,一邊蔓蔓和初夏與這位專家對話。
專家聽她們的問題,越聽越蹊蹺,怎麼總是牽涉到法院和官司的名詞上面去了,生了疑問:“你們是來看病的,還是來找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