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喬佳寧說著,將桌子上備的雞湯端過來。
說到寶寶的時候,儘量讓自己口吻正常一些。她不知道妹妹與皇甫曜之間的關糸,她甚至樂觀地想,皇甫曜能為妹妹擋子彈,應該是個被呵護的寶寶,是愛的結晶。
聽了喬佳寧的話,她手下意識的摸向小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是不是說明,寶寶在自己的肚子一切安好?
說不清心裡是鬆了口氣,還是沉甸甸的,面對這個問題時,她心情仍然複雜。
“別擔心,醫生說寶寶很好。”喬佳寧看她出神,誤會她在為肚子裡的寶寶擔心。
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喬可遇只能對她勉強地笑了一下,然後心不在焉地吃下她餵過來的雞湯。
因為自己與皇甫曜之間太過複雜,內幕比姐姐與樓少東當年還不堪,最起碼他們當年是兩情相約的。自己與皇甫曜又算什麼?所以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啟口,只能沉默。
喬佳寧給她喂完雞湯,看她精神仍不好,便勸她睡,自己則出去了。
關門聲響起,喬可遇睜開眼睛,她心裡惦記著皇甫曜根本睡不著。猶豫著從床上起來,踱出房間,便尋著皇甫曜的病房去了。
兩人住在同一層,相隔得也不遠。她站在門口好久,才舉起手來敲門。手指才碰到門板就敞開一條縫隙,才發現門只是虛掩著,裡面隱約傳來談話的聲音。
想來是有人來探病,彷彿給自己找到了理由般,暗自鬆了口氣,便想著抬頭離開,卻忽然聽到一句:“寶貝兒,你瘋了是不是?咱的命多金貴,就是孩子真出了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再有。再說,上趕著你的女人還少嗎?你怎麼能隨便犯險,替別人擋子彈呢?”
是聶蘭的聲音,兒子雖然脫了險,她卻仍然神色焦慮。只要想到那個情景,就讓她心如同緊繃的弦,可不敢有下一次。
“媽,我這不是沒事嗎?”皇甫曜深知聶蘭的脾氣,也不跟她多解釋,笑得有點無賴。
“沒事,沒事,沒事這傷哪來的?傷在這裡是輕的,萬一……那可怎麼辦?不行,你要保證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絕對不可以再去犯險,那些警察都是幹什麼?那麼多人都保護不了你一個。”聶蘭心有餘悸,疼得六神無主一樣,完全沒有平時雍容華貴的模樣。
相比起聶蘭的緊張,皇甫曜則表現得尤為放鬆,他甚至對著母親笑,揶揄地說:“媽,哪有人還盼著有下次的?”
聶蘭見兒子這副能說能笑的模樣,除了一隻手上吊著綁帶,的確也沒有什麼大事。
面對他嘻皮笑臉,也繼續嚴厲不下去,於是笑罵道:“你這死孩子,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不行了。媽,你剛從國外趕回來肯定累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有蘭嫂就行了。”皇甫曜對她說著,餘光光瞄到病房門口的藍格子病服衣角,還有一雙家居的粉色拖鞋。
“怎麼,媽擔心你才心急火燎的趕回來,才說了兩句就嫌棄我了?”聶蘭說。
“哪能呢,我不是心疼你辛苦嘛。”皇甫曜說,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門口。
聶蘭也看出兒子的心不在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自然也發現了喬可遇。雖然看不到臉,但是也能猜得出來。
暗中嘆了口氣,她假裝沒發現兒子的異常,揚聲說:“那你早點休息吧,我燉了雞湯再過來。”說完便往門外走。
喬可遇覺得自己此時站在門口,被聶蘭撞上終究不禮貌,身子微旁邊躲了躲,背貼在牆壁上。
聶蘭正開門出來,關上門便朝她看過來,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反而更令喬可遇窘迫,她只好硬著頭皮衝她禮貌地頷首笑了一下,。
聶蘭則上上下下地又打量了她一遍,那目光有些肆無忌憚,還是沒看出這個女人哪裡不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