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夜隨之說出的地點卻是,“皇宮。”
“皇宮?”韓依重複道,以為聽錯。
“是皇宮,那地方富,而且我和皇上不是很熟。”月夜對能想到這個地方有些佩服自己聰明,得意道。
“你和皇上是不熟,你和那些禁衛軍想必更不熟。”韓依潑冷水道。
韓依的意思是,那些禁衛軍抓你的時候不會留情。=君 子 堂 首 發=
月夜地思維是另一個方向。“就是不熟才潛伏的進去,如果禁衛軍都認識我,我還怎麼偷盜?”
於是兩人約好半夜進宮劫富濟貧。
規定時間規定地點。規定人物。
“你為什麼要這麼走路?”韓依看著面前的月夜,疑問道。
此時地月夜沒有平時般的正常走路,手放前面半垂,走路忽左忽右。
“突出我們是盜賊的樣子啊。”月夜理所當然的道。
韓依愣住,“你是來偷東西還是來皇宮表演的?”
月夜更加理直氣壯,“就是因為來偷東西所以要擺出偷東西的樣子。”
月夜和韓依本來藏地也是隱秘。只是不知覺說話聲音有些響亮,一列禁衛軍聽到這邊有響動,往這邊走來。
韓依暗暗著急,月夜能輕鬆解決這幾個。只是一打鬥聲音就更響,附近的禁衛軍怕是都會聽到。
月夜使了個眼色。像是變戲法般去了夜行裝,便是原先的裝扮,接著月夜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月夜和葉滄一起進宮過,禁衛軍是都認識地,這下禁衛軍見是月夜。行禮道,“剛才聽見這邊有響聲。”
月夜搖頭,“我一直在這邊,沒發現什麼。”那列禁衛軍便再行禮往其他方向走去。
月夜這才迅速穿上那身夜行裝,示意韓依跟上。
“月夜,你好像對皇宮很熟?”韓依跟在月夜後面。看月夜熟門熟路的走法。有些疑惑。
月夜又開始得意,“那是自然。以前找葉滄地時候都是往皇宮跑,這皇宮裡的有些機關還是我偷偷設的呢。”
“比如那,要是踩到了就被關了。”月夜指著路,提醒韓依當心。
在月夜的指示下,兩人輕鬆避開了全部禁衛軍,到了御書房。
“為什麼是御書房?”韓依更是疑惑,有誰說過貴重物品可是藏在御書房。
月夜乾笑兩聲,“我們要偷的是國璽,你說不在御書房在哪裡?”
韓依敲了月夜一下,“別告訴我你打算謀朝篡位。”
月夜辯解道,“你想啊,如果我們偷地是那些稀奇的東西,如何脫手?難不成將那些東西直接散出去?誰人敢用。”
韓依還是不解,“那國璽又有何用?”
月夜將國璽放好,“國璽和皇位差不多,沒有國璽皇上批閱不了奏摺,這道理知道不?”
韓依無奈,“月夜,我自然知道。”
月夜抓起毛筆,在那書寫起來,“皇上,你的國璽在我們手上,要拿回國璽,先救濟貧民,銀子和物品都要發放,我們看到自然會歸還國璽。”
韓依恍悟,讚許道,“月夜,看不出你那般聰明。”
第二天,皇上震怒,連早朝也沒上。
滿朝文武私下議論宮裡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便聽到一道旨意,說是發放銀子。這下更是疑惑,既不是戰爭用的軍資,又沒有地方上奏有災民,怎會突然發放。
皇上將月夜留下的字給葉滄看,葉滄一看就認出是月夜所書,皇上怒道,“這月夜越來越放肆,以前只是在奏摺亂畫,如今居然偷國璽。”
葉滄思量,道,“月夜也是為著貧民著想,皇上就不必怪罪了。”心裡道月夜最近開始反常了,似乎一刻也不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