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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個急救箱,女校裡這種事常常發生,所以值班室裡不時都存放了各種止痛劑、退燒劑和簡單的感冒藥、傷藥。

“嗯!”朱巧巧悶著聲輕點蓁首,扮足了小天使的乖巧模樣。“老師,我可不可以再拿點退燒劑和傷藥,我……那個……有時候會發燒,而且剛剛不小心在樓梯口摔了一跤。”

“摔跤。摔著哪裡,有沒有……”老師本待再問,卻見小女生手指臀部滿面羞紅,看來是摔得四腳朝天,沒臉見人了。女孩子嘛!臉皮薄,老師也不覺得奇怪,把止痛劑、退燒劑和傷藥交給她。“如果自己沒辦法上藥再來找老師,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老師。”朱巧巧騙到藥了,半刻不敢多留,轉身一溜煙跑了。匆忙回到房裡,幸虧床上的人還沒醒,她輕巧地幫他手上的傷上好藥,雖然這樣對待傷患不大好,但為了她的安全起見,還是把他的雙手綁在床柱上。

又怕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她把他全身的衣服都剪開了,只留了一條內褲,直到檢查完畢,他安然無恙,窗外的朝陽已穿破黑幕,洋洋灑灑地宣佈著黎明的到來。

她有預感,無聊的日子就快結束了,一切將會變得不一樣。

第二章

雖然他是男人,不怕吃虧,但昏迷了半天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被扒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還四肢大張地遭捆綁在床鋪上,柳晏飛不知道面對這種情形是該喜?抑或該憂?

高興的是他總算沒“賠了夫人又折兵”將一條年輕的生命,給害死在昨晚那場烏龍竊盜案件中;可憐的是--瞧這光景,只怕他要“貞節”不保了。

會是哪個大變態將他綁成這樣子呢?若說那犯人兇惡不堪,斜睨一眼臂上的雪白紗布,“他”又幫他包紮了傷口;可是扒光他的衣服……

…嗯,“他”的用心委實令人費解。

還有些昏眩的腦子裡沒有驚慌,裝滿的只有取之不勁用之不竭的好奇心。感激他家教好吧!老爹風流又有錢,欠下了一大堆情債和搶奪來的無盡財富。富裕 本就易招人眼紅,加上不做好事,哈!想不惹人嫉妒,那真是不可能的事。

父債子償,從小各式狙擊、綁架遇多了,練就一副金剛不壞之身,若說有什麼事能教他打從心底驚慌失措的,活了二十年,好像還沒見到,所以今兒個這一遭倒顯得有些趣味兒了。

順著關節扭動,讓捆綁的繩索鬆弛點兒,他沒想要逃,只是這樣比較舒服。探索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搜尋著追間五、六坪大小的房間,還稱得上窗明几淨,但擺飾好像過於簡單了,一個衣櫃、一個梳妝檯兼書架、一張床、一張書桌就是全部家當了。

因為有梳妝檯,他猜這房間的主人應該是位小姐,像這麼空□□的女子房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對我的房間還滿意嗎?”一個銀鈴似的嬌聲伴隨陣陣食物香味悠悠飄飄□□進來。

柳晏飛眼珠子一轉,對上一張清純若空谷幽蘭,渾似小謫仙娥一般的天使麗容,膚白似雪,眉如翠羽,齒如編貝。這會兒他倒是有些怔忡了,眼前的小天使會是將他綁成這樣的犯人?那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好一個特殊的小美人兒。

“你這傢伙不是好人。”朱巧巧把餐盤放在梳妝檯上,拖過一張椅子,坐到他身邊,也不是怕他,更沒將他當成歹徒,但她手裡仍握著一支防狼電擊棒,總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怎麼說?”柳晏飛抬高一邊眉毛看她,綜觀眼前的情況,不管怎麼看,那句質詢詞都是他比較有資格罵才對。

“明明已經解開繩索了,卻還假裝受困,想騙誰呢?”她瞪大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筆直地望著他。“小偷就是小偷,賊性難改。”

“咦?原來你知道我的真正身分。”他一挺腰,掙脫繩索在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