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鍊師大人進場。”
說完這些開場白之後,司祭官開始恭恭敬敬的唱讀各個家族的祭鍊師名字,每唸到一個名字的時候,都會有一個人被恭敬的迎進的場內。
“冶無名。”司祭官高聲唱讀的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一被司祭官念出了之後,整個會場突然響起竊竊私語的議論之聲,更有很多人伸著脖子向場內熱切的觀看。
“到我了,外公。”凌炎站起身整了一下自己的袍帽,讓自己包裹的更加的嚴實。
“炎兒,勝負無所謂,盡力就好。”凌睿站起身想要拍凌炎的肩膀,手抬到一半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這種場合下,自己拍一位祭鍊師的肩膀那可是犯大忌的。
“我明白,我不會輸的。”凌炎轉身只是簡單的說道,說完轉身向會場之內走去。
冶無名,是凌炎為了參加淬祭大會臨時給自己取得名字,用的是師父冶陽子的姓氏,主要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可是當凌炎進入道場內的時候,四周的看臺上傳來了震天的呼聲,每個人都在叫著冶無名這個名字,好像凌炎是一位早已深入人心的強大祭鍊師。
對於這種狀況,凌炎不明所以,當聽明白了這些人的呼聲之後,凌炎感嘆邵陽城中資訊的傳播速度之快,自己不到一個時辰之前戰敗並且收取了一個祭鍊師的神識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邵陽城。
無形中這件事情讓冶無名這個名字在邵陽城中成了當下最為熱門的話題,看到本尊出現,人們怎麼還能壓制的住心中的激動。
凌炎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一路默默的來到寫著大大的凌字的看臺上,盤坐了下來。
凌炎的沉默非但沒有讓看臺上的人熱情消失,反而更加的強烈,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傳來,響遍了整個邵陽城。
看臺上,凌家的人一個個抬頭挺胸,三年來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釋放,那份人人都會有的虛榮心,在這一個也被推到了一個極點。
即便是三個反對凌炎回到凌家的長老,這個時候也是一副勝者的姿態向四周抱拳施禮。
肖家的看臺上,肖敬擺架式端坐看著被黑袍包的嚴嚴實實的凌炎,眼中充滿了熾熱:“這就是凌家邀請來的哪位自由祭鍊師啊,果然非比尋常,這種場面還能淡定自若,不驕不躁。”
“家主,據傳這位大人還擁有三聖神識,不知道凌家如何請到這麼一位祭鍊師的,恐怕下了血本了啊。”肖敬身邊的一位長老輕捋鬚髯幽幽的說道。
“下血本?即便是傾其所有能請到這麼一位祭鍊師那也是值得的,就是不知道他跟凌傢什麼關係,給我盯緊了這位祭鍊師。”肖敬一臉正色的說道。
“肖家藍瑩兒。”
一聽到喊道自己的家族,肖敬趕忙起身,緊走幾步來到了一直衝著場內的凌炎目不斜視的藍瑩兒面前:“大人,該我們了,還請大人移步受累。”
藍瑩兒聽到肖敬的話這才收回了目光,定了一下心神之後,看了看跟自己同來的哪位中年人:“六長老,這一場讓哥哥去吧。”
藍瑩兒對然稱呼對方六長老,但是這位長老顯然對藍瑩兒也十分的尊敬,並沒有反駁,道:“瑩兒,這個有你來安排便是,這樣的比試也確實用不到你出手,就用藍皓替你出戰吧。”
藍瑩兒口中的哥哥便是當日凌炎在那個廢棄的村莊中在飛行魔獸身上看到的那個青年,聽到讓自己下場,青年一愣:“瑩兒,你開什麼玩笑,你也知道我雖然是祭鍊師,但是我向來沒有怎麼修煉,我的志向是玄武的至高的境界,你讓我出戰,萬一輸了呢?”
“你是祭鍊師家族的人,難道連場內這些低階的祭鍊師也懼怕不成,明明擁有祭鍊師的天賦卻去主修玄武,這是藍氏家族的悲哀,這一場就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