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席泱家安了監控,不止你房間裡有……之前小一去你那裡的時候,你準備把他留下,問他Moral的事情,是不是?”魏白似笑非笑的問。
時缺沉默一陣,“你有監控癖嗎?”
某監控癖抬頭望了望天,假裝沒有聽出時缺話裡的怒火,繼續說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讓你省省力——小一不是Moral的人,你就算直接問他也問不出什麼。”
“……”
“你只有乖乖在家等著我這個唯一知情人回去的選擇。”魏白不無得意的說。
時缺毫不遲疑的掛了電話。
魏白的話大多數都是說著玩玩的,但是時缺能肯定,有關於Moral的事情,魏白不會和他說假話,就像現在他說穆唯一不是Moral 的人,那麼穆唯一就一定不會是。
太丟臉了,居然被魏白看了笑話。
時缺有種再也無顏面對魏白的感覺。
手機又響了起來,時缺鎮定了一陣,才接通了來電,十分不滿的魏白立刻質問道:“怎麼掛電話了?”
時缺自暴自棄的說:“臉上肉太多,笑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我說的話很好笑?”
“不,我自娛自樂。”
“……”
魏白“嘖”了一聲,準備換話題,“喂,阿尤。”
“嗯。”
“你……”
是誰?
兩個字突然卡在了喉嚨裡,魏白厭煩的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問不出這個問題——明明如果答案是那一個的話,喜悅就會衝昏他的大腦。
手機另一邊的時缺等了一陣,沒有聽到下文,也不耐煩了,“魏白,怎麼不說話?”
魏白清咳幾聲,語氣一轉,滿是誇張的說:“你終於願意把先生兩個字去掉了!”
“……”時缺再一次結束通話了通話。
他陰著臉盯著手機盯了很久,確定魏白不會再打電話來之後,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穆唯一正在廚房裡煮茶,完全沒有聽到他走出門的聲音。
“已經說完了?”穆唯一詫異的看著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時缺。
時缺點點頭,“我去背歌詞。”
“好,我再過會端茶過去。”
時缺推門出去了,穆唯一把茶葉放回了櫥櫃裡,拿起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手機又響了起來。
“阿白?”穆唯一奇怪的,“不是已經說完了?”
魏白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低低的,帶著不知名的沉重。“還有事要拜託你。”
“啊?”
“查時缺生前的心腹,尤其是性格和他相近的人。”魏白頓了頓,接著說,“還活著的就不用了,查死人。”
穆唯一愣住。
作者有話要說:
☆、重遇之前
“我明天要回去老家過年,初五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可以嗎?”
“那到時候見。”
穆唯一走了。
時缺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哼著歌,他的手上拿著一沓剛從鍾晃手裡取來的資料,時不時的翻幾頁,表情固定著,沒有什麼變化。
辦公室裡的另外一個人安靜了很久,才慢吞吞的開口說道:“尤漠。”
“嗯?”
“你在看什麼?”
“嗯?”時缺揚起手上的資料,“我在找房子。”
“你要搬家?”時離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癱在了椅子裡,他轉了轉手裡的筆,奇怪的問:“你不會對席泱死心了吧?我看你好像最近在躲他……難得席泱都沒有避開你了。”
被時離提起了席泱的事情,時缺又是一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