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讓下官轉告您,請您不用擔心。”今西,也請你轉告他,讓他好好保重身體。我期待著將來重逢之日。”
今西鞠躬:“遵命。大人。下官一定轉告,告辭了。”他轉身上馬。從村中疾馳而過。逐漸消失在蒼茫的夜幕裡。
紫川秀深深地眺望著今西消失地方向良久。他小心翼翼的把信封好,放進了大衣貼身地口袋裡。然後。他回頭對白川說:“我們回去吧。”
相比於監察廳陣營裡地悽風冷雨,此時的遠東大營裡卻是一片歡騰,紫川秀回營地時候。主帥大營里正在舉辦宴會。紫川秀還沒踏進門口,便聽到了主營那邊傳來的一片喧囂嘈雜聲。划拳聲、叫好聲、鬧酒聲。他皺皺眉,叫來了營地的執勤軍官:“怎麼回事?營地裡為何如此喧鬧?”
“啟宴大人。幾位總督前來叩見總長殿下,說是要慶祝大勝。總長殿下也就答應了。他們正在營裡舉辦宴會。還想請大人您賞臉參加。”
紫川秀臉色
一沉,剛剛擊
敗帝林。撫卹
傷兵、收容叛兵、接管叛軍指揮權,部下驟然多了十幾萬兵馬,為安排他們地衣食住行。又要提防他們暴動發難,參謀部和後勤部的官員們忙得人仰馬翻。總督們倒好。打仗糟糕得一塌糊塗,打完仗他們倒是跳出來說要慶賀了。真是恬不知恥。
他問:“有哪些人?”
“具體人數下官記不得了,但有科維奇、胡麻、安德烈、米海等諸位總督大人,還有些周圍行省來地元老代表。都說是來恭喜寧殿下的。”看著紫川秀地臉色不好,他低頭致歉道:“大人。下官是今日地值勤官。監管不嚴。請大人責罰。”
紫川秀嘆口氣。不管怎麼說,紫川寧畢竟還是家族地主君。她若執意要開宴會。沒有自己的命令。部下們確實也不好攔阻地。甚至就是自己。礙著紫川寧地面子,也不好過去掃興。
“不關你地事,繼續值勤吧。”
雖說不過去掃場。但紫川秀也沒閒到這個地步。要過去湊那群二百五總督的趣,他徑直回了自己帳裡,幾個幕僚軍官早已等在那裡了。向紫川秀請示答覆。
“大人。偵查部門報告,對面地叛軍確已崩潰了。請大人明示。我們何時派遣部隊過去接管?還有,派遣哪些部隊過去?”
“大人,我們發現部份叛軍兵馬正在有秩序地逃逸。是否要追擊他們?”
“大人。有不少叛軍士兵自行到我軍陣前投降。是否接納?”
“大人,後勤部門請示。投降叛軍的伙食供應標準如何制定?”
“大人,安置歸降叛軍的營地請您劃定?”
“大人。有一個投降的叛軍頭目請求您地接見。他自稱盧真,是原監察廳地高階幕僚官。”
堆積如山的問題中。唯有這個問題引起了紫川秀地興趣,他把幕僚們都打發去了後勤部:“這些問題。你們該請示明羽閣下,去吧!”
“啊,明羽長官說他無法定奪,正是他讓我們來請示大人您地……”
“沒事。就說我授權他全權處理就是了。還有。把那個盧真帶上來,我要見他。”很不負責的將棘手事務都推給了部下,紫川秀翹著二郎腿等著見盧真。
比起當年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瓦倫要塞鎮守軍法官,現在的盧真早已沒有了昔年地威風。他哆哆嗉嗦跪在紫川秀面前,不停地抽自己嘴巴:“我該死!我該死!我抗逆王師,罪大惡極……我該死。大人,我也是被叛賊們脅迫地……”
紫川秀冷冷地注視著他。雖然他叫盧真來地目地並不是想欣賞這場掌嘴秀。但看著昔日這無恥又跋扈的傢伙這般用力作賤自己,他倒也沒叫停地意思。
知道眼前的人是世上屈指可數有能力救自己地人。盧真是下了死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