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中三道寒光無限放大,心裡默唸道:“媽呀,這賊亮賊亮的刀,要是留著切菜就完美咧!”
當砍刀即將抵達到韋陽身前時,只見韋陽如彈簧般一躍而起,速度太快了,在別人眼中就是一道人影,三個人將砍刀紛紛著了空。
三人見韋陽這身詭異的身法不由得紛紛止住腳步,此刻都不約而同的的將眼睛瞪的如銅鈴般大小,眼眸裡全都是驚訝,心想這到底是什麼人。
剛才他們明明打到了韋陽,誰知那只是韋陽留下的殘影,要說打架,這三個騎賽摩的混子自從跟了老大還沒有服過誰,也算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多年,像今天這樣,這麼多個人同時對付一個人。
此時手中拿著兩把大片刀的中年男子見到韋陽的這身法,眉頭不禁皺在了一起,暗道:“好厲害的傢伙,自己在道上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有能耐你別跑!”其中一位混混氣呼呼的說道。
韋陽聽聞一叉腰,數道:“你當俺傻啊,你們一個個手裡都拿著武器,就俺沒有,要是再讓俺不動,這不就等同於讓俺去送死麼?”
“媽的,你絕對是欠抽!”三位混子發狂似也的再一次衝殺到韋陽身前,使出平生所學,用盡全力揮砍了出去。
刀光在皓月的映照之下,散發出了異樣的光彩,可是奈何這麼漂亮的刀,卻是用在了這群不入伍的混混手裡。
呯!呯!呯!
“哎呦!!!”隨著三聲嘶喊響起,這些混子竟然就這樣被韋陽不費吹灰之力,全部打趴在了地上,不停地捂著襠部打著滾兒。
一側的頭盔男見狀,再也不覺得自己被砍斷手臂砍得冤了,而是將自己的頭深埋在了衣服之中,像一隻縮頭烏龜一樣蜷縮著自己的腦袋跟脖頸。
“一群廢物!”中年男人一臉陰沉的望著韋陽,而後者更是怒氣衝衝的盯著他。
“你說是你自己廢掉那條腿,還是讓俺幫著你全廢掉!?”韋陽的話音顯得十分的陰冷可怖。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將手裡的片兒刀交叉放在身前,裂開嘴笑道:“我認為還有另外一條路。”
“哦?”韋陽撓了撓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道:“這就一條路咧!”
中年男子是真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人是真傻還是裝傻,不禁一咬牙吃,恨聲道:“今天你的四肢腦袋我都要了!!!”
話音未落,兩道寒光便已經來到了韋陽的咽喉,韋陽只覺得脖頸處冰冰涼,驀地俯身一低頭,兩把片兒貼著頭髮就削了過去,幾根頭髮逐漸飄落在了地上,在夜晚風的吹拂之下,不停地翻滾著。
韋陽相反方向暴退騰空翻了幾個跟頭,背脊處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心中不禁暗忖:“這男人好厲害,恐怕要是在俺那時候,也算是半個刀客咧!”
此刻中年男子也是一臉震驚,可以說他自己手上這對片兒刀用了將近有三十幾年,都說熟能生巧,現如今的他耍起這對大刀,可謂是庖丁解牛,一下手絕對不是斷筋就是冒眼兒,道上人送綽號‘屠夫’,可是當屠夫遇上韋陽,自己手中這對引以為傲的片兒刀就好像失去了以往的魔力,竟然失了手。
“好快的身手!原本以為自己的片兒刀已經夠快了,自己這三十幾年所遇到過的對手,還真沒有一個比他快的。
韋陽此時不敢再掉以輕心,奈何自己的古武無論多麼牛,要是不盡快打通胸口處堵塞的中庭穴,很有可能遇到一兩個普通的高手就可以把自己廢了。
對於面前的這個舞刀之人,愈來愈感覺到他非比尋常,相比於之前的那些什麼黑帶高手搏擊冠軍的身手,都要有些靈性,莫非他也練過古武?一想到這裡,韋陽不禁有一些擔憂起來,要是真的的話,以現在自己這種狀態,是絕對有可能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