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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雙手手筋……”

謝安聞言面色微變,難以置信地望著呂崧。

呂崧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

帳內西征軍將領聞言面面相覷。

要知道呂崧在三十年前就是陪同大周天子征討南唐的猛將,半月內連克南唐十一城,雖戰果不及東軍輝煌,但也是赫赫揚名的善戰之將,沒想到,竟然在這函谷關下,被人挑斷了雙手手筋,從此淪為廢人。

何等悽慘?

“那叛將,究竟是何許人?”握著呂崧顫抖不停的雙手,謝安驚聲問道。

呂崧聞言長長嘆了口氣,回顧左右說道,“都出去,老夫有話要單獨對壽殿下以及謝大人講……林震留下!——唔,嚴開、陳綱兩位副將,也留下吧!”說這話時,他顯然是注意到了手持兵刃的嚴開、陳剛二人。

“公爺?”

“都出去!咳咳……”

“諾!”

“不得為難西征軍將士,否則,嚴懲不貸……”

“是!”

帳內眾南軍將領低頭領命,紛紛退出帳外,鄭浩與蘇信見此,望了一眼謝安,見他用眼神示意,點了點頭,收起兵刃。退出帳外。

“呂國公……”李壽走上前來,向床榻上的呂崧拱了拱手,望著三十前赫赫揚名的猛將,如今卻落到這般田地,李壽心中唏噓不已。

“殿下……咳咳,恕老夫難以起身行禮。殿下莫要見怪……”

“哪裡,哪裡……”李壽連連擺手。

環視了一眼圍在站在床榻一側的謝安、李壽等人,呂崧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謝安方才的問話,沉聲說道。“斬殺小兒的叛將,老夫已探明身份……咳咳,此人。乃東軍梁丘家族人!”

“這不可能!”脾氣急躁的陳綱下意識說道,“梁丘家血脈,眼下僅剩老梁丘公以及小姐二人,怎麼可能還有第三者?”

林震聞言大怒,憤聲罵道,“陳副將這話,這是說我家公爺有心誣陷東軍咯?!”

望了一眼呂崧眼下的悽慘模樣,陳綱無言以對。

“林震!不得無禮……”

“是……”

望了一眼猶自一臉難以置信之色的陳綱。呂崧搖頭說道,“豈是陳副將不信,老夫也不信……老夫與伯軒相識四十餘年。知根知底,要是伯軒會害我,老夫怎麼也不會相信。但……但那叛將,確實是梁丘家的人,此人,能施展…… 5……》,這個招數意味著什麼,嚴副將、陳副將,你二人應當比老夫更清楚!”

嚴開、陳綱二人聞言面色猛變。

見此,謝安莫名其妙,皺眉說道,“嚴大哥,陳二哥,這霧炎,究竟是什麼?難道真是梁丘家獨有的招數麼?”

陳綱皺眉不語,而嚴開則長長嘆了口氣,點頭說道,“姑爺,方才林將軍說的不錯,此…… 5……》,確實乃梁丘家獨有的招數……梁丘家的子嗣,自出生便患有一種怪病,性格暴躁,易怒,而一旦陷入極度的憤怒,非但實力會遠遠超過平日,就連性情亦會大變,會變得嗜殺,不通人情,此時周身之氣,猶如置身於火焰一般……”

“怎麼可能?”謝安聽罷難以置信,愕然說道,“我與舞相識數個月,可從未見過她有任何不對勁啊……”

“那是小姐竭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唔,應該說,是老梁丘公一直告誡小姐,叫小姐注意控制自己的憤怒……小姐雖是女流,可老梁丘公說,小姐的天賦,遠在老梁丘公之上,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那……那舞失控過麼?”

“嗯!”嚴開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唯一的一次徹底失控,便在五年前的冀北戰場,見我軍將士損傷慘重,小姐再也難以遏制心中的憤怒,竟獨自一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