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場。
正因為這樣,在得知謝安與梁丘舞的關係後,李暨一直在觀察、試探謝安的品性,而今時今日,謝安讓天子李暨感到非常滿意。
在他看來,謝安雖年幼、脾性頑劣、貪財好色。又有幾分無賴之氣,不似朝中臣子應有的氣度,但貴在此人重情重義,兼之本事亦是不小,似這般人物,如何稱不上俊傑二字!
話說回來,倘若謝安方才接任了大獄寺卿的職位,天子李暨也不會反悔。畢竟他的本意就是要提拔謝安,只不過。不會像眼下這般看重、欣賞謝安罷了。
不得不說,謝安給天子李暨留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不後悔?”李暨輕笑著問道。
謝安搖了搖頭,拱手正色說道,“此乃微臣肺腑之言,豈會後悔?”
“善!”李暨不禁出言稱讚,繼而微微一遲疑。用帶著幾分揶揄的語氣說道,“方才謝愛卿說,那批無主之財,謝愛卿只領了五十兩作為犒賞,對吧?既然如此。朕便賞謝愛卿白銀五十萬兩,錦綢百匹,此外……”
謝安聞言倒抽一口冷氣,雙目放光,難掩心中喜色。
“此外,再賜謝愛卿宮中美姬十人!”
誒?
謝安愣了愣,詫異地望著李暨,張了張嘴,訕訕說道,“陛下,最後這個賞賜就……就免了吧……”
“為何?”李暨臉上露出幾分詫異之色。
還為何?
沒瞧見舞和湘雨正死死盯著我麼?
偷偷瞥了一眼二女,見二女一臉冷意,一副'你敢接試試'的神色,謝安勉強露出幾分笑意,訕訕說道,“微臣府邸甚小,恐怕容不下那麼些位美姬,陛下的好意,微臣心領了……”
以李暨的睿智,在看到謝安頻頻望向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後,哪裡還會不明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帶著幾分揶揄說道,“既然謝愛卿府邸甚小,那就沒有辦法了,這樣吧,朕再從朕的私庫中提五千兩黃金,賞賜於你!——謝愛卿可滿意?”
正苦於囊中羞澀的謝安聞言兩眼放光,拱手連聲說道,“滿意,滿意……不不不,微臣謝陛下榮恩!”
“呵呵,”李暨微微一笑,繼而正色說道,“謝愛卿,自今日起,朕許你'開府'殊榮,望愛卿自勉之,日後再為我大周效力!”
來了,'開府'的特權……
謝安心中暗喜,早已從梁丘舞與長孫湘雨口中瞭解到這項殊榮的他,如何會不知這究竟是怎樣的榮譽與權力,聞言連忙拱手,信誓旦旦地說道,“多謝陛下,微臣日後定當為我大周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李暨微微一笑,繼而將目光望向李壽,在深深打量了李壽幾眼後,沉聲說道,“我兒李壽此次平叛有功,加封'安平王'!”
李壽聞言叩拜於地,不亢不卑地說道,“謝父皇!”
“平身吧!”
“謝父皇!”
望著緩緩站起身來的李壽,謝安滿臉詫異之色。
這……
沒了?
就一個安平王?
謝安實在有些想不通。
畢竟天子李暨曾一度想讓謝安升任大獄寺卿,即便謝安推辭後,也賞賜了五十萬兩白銀、五千兩黃金,可到了親生兒子李壽這裡,李暨卻只加封了一個安平王的爵位,其餘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的人,恐怕多半還以為謝安才是李暨的兒子呢!
想到這裡,謝安心中的喜悅逐漸退了下去,暗自替李壽感到不值。
此後,天子李暨又按著謝安向朝廷所上呈的功勞簿,將費國、蘇信、李景、鄭浩、步白、石晉等西征軍將領逐一進行賞賜,而戰死沙場的劉奕、烏彭等人,以加以厚封,至於似張棟、唐皓、歐鵬、廖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