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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月底?”

“唔!五日之內,李承必反!”長孫湘雨冷笑著說道。

五日麼……

輕摟著懷中的美人,謝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按照長孫湘雨的謀劃,五日之後,他謝安與李壽多半有機會向太子李煒一報當初福伯的血債,只是……

真的要趁此機會殺他麼,殺那個被自己同父同母的兄弟所算計的傢伙……(未完待續。)

第七十七章 脫困的危險女人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轉眼便到了正月的末尾。

在這幾日裡,冀京顯得非常平靜,各方勢力相安無事,太子李煒已多日不曾露面,五皇子李承專心致志地鼓搗著他北鎮撫司錦衣衛的編制,據說編制內的錦衣衛人員已有近千名,比起謝安轄下那有名無實的南鎮撫司六扇門,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一切的一切,似乎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異常是,在距冀京四十里遠的冀州軍本營,那八萬冀州軍中,有多達三萬的軍隊由前將軍辛明、車騎將軍董堯二將所率領,在正月二十七日的早晨離開了大營,以半練兵半剿匪為由,前往太行山。

除此之外,冀京再無任何異常,然而直覺敏銳的人,卻從這陣安靜中嗅到了幾絲危險的訊息。

正月三十日傍晚,夕陽西下,冀京城內府衙的官員結束了當天的公務,各自返回府邸,而尋常百姓們亦從集市中購買到了當天的菜餚所需,回家準備晚飯。

隨著天色漸漸變暗,夜幕漸漸降臨,冀京城內的一切,彷彿都顯得那般風平浪靜,只是偶爾能聽到唰唰唰的輕微聲響,仔細觀瞧,偶爾能夠看到有幾個行動迅捷的黑衣人穿搜在城內大街小巷。

在冀京正南方向,永安門附近的一棵樹上,東嶺眾的'鐮蟲'漠飛雙手枕著腦袋靠著樹幹半躺在樹枝上,面無表情地望著漆黑而無半點月色星光的夜空,時而撇頭觀瞧永安門城門方向,似乎是在監視著這座城門的一舉一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漠飛茫然望向漆黑夜空的眼神微微一變,右手悄然從腦袋下抽了出來。握向了那懸掛在腰間的鐵索鐮刀。

而就在這時,只聽唰地一聲,有一名黑衣人不知從何處躍上了樹梢,站在漠飛對過的那根樹枝上,此人渾身上來用黑布裹地嚴實,與漠飛一樣做刺客打扮。唯一能夠表明的身份的,便是來人身上黑衣心口位置,繡著一個隱約可見的圖案,仔細看去,好似是一枚十字形狀的飛鏢。

十字形的標記,那正是金陵危樓刺客的標誌,掃了那記號一眼,漠飛捏住鐮刀手柄的右手鬆了開來,像方才那樣。頭枕著腦袋觀望著天空。

而這時,那名黑衣人卻已扯下了臉上蒙著的黑布,藉著永安門方向所傳來的微弱篝火光亮,隱約可以瞧清,此人正是金陵危樓刺客,丁邱。

“有動靜麼?”掃視了一眼永安門方向,丁邱壓低聲音詢問道。

或許是本來就不善言辭,或許純碎是懶得與身為危樓刺客的丁邱廢話。聽聞丁邱的問話,漠飛只是用眼神淡淡掃了一眼他。置若罔聞。

儘管丁邱知道漠飛這是表示一切正常的意思,可後者那冷淡的態度,依然叫他不免感覺有幾分尷尬與暗怒。

也難怪,畢竟東嶺眾與金陵危樓刺客在這冀京整整較量了一個月的,期間雙方互有傷亡,彼此欠下數十條、甚至是上百條性命的血債。雖說如今雙方皆已投入謝安麾下,可前些日子結下的恩怨,又豈是這般輕易能夠化解的?

就在丁邱暗自思忖如何與漠飛這個面冷心也冷的傢伙溝通一下時,忽聽一陣輕微的風聲,下意識地。丁邱與漠飛不約而同地將手伸向隨身攜帶的兵刃。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名黑衣人躍上了樹梢,直到看清楚對方胸前標誌乃金陵危樓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