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與賊軍交戰,因此派兵過來相助……大人,末將願提五千兵馬,出營救援!”
“梁乘,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彭澤郡的官兵?”謝安神色平靜地目視著遠處的兩軍交戰,有些後悔離京時走地匆忙,沒有向長孫湘雨要一管單筒望遠鏡。
梁乘愣了愣。愕然說道,“這附近。也只有彭澤郡的城衛軍有過萬之數……”說到這裡,他的話語戛然而止,總歸他也不是蠢人,在被謝安言語提醒後驚聲說道,“大人的意思是,這也是太平賊軍的詭計?”
“哼……”謝安輕哼一聲。看似是回應了梁乘,可事實上,他也不敢斷定情況究竟如何。
應該沒有傻的人吧?明知附近有太平賊軍十五萬,還敢提著萬把人過來相助……
唔,肯定是天上姬劉晴那個小丫頭的詭計!
想到這裡。謝安倒也不著急,就站在哨樓上觀瞧著。
漸漸地,喊殺聲越來越近,似乎其中有一方承受不住,朝著謝安的兵營方向逃來。
近了,更近了……
逐漸能夠瞧清楚那一支兵馬的旗幟,那無數舉著'周'字旗號的軍隊,期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幾面印有'彭澤府知府'的旗幟……
只見在那一場廝殺後,彭澤府的官兵只剩下寥寥數千人,而在這支軍隊身後,進行追趕掩殺的則是一支高懸著'天權神將'旗幟的太平軍,換而言之,那是'天權神將'魏虎的兵馬,數量大概有八千人。
見此,梁乘面色一變,驚聲說道,“大人,果真是彭澤府的官兵!”
“唔……”
“大人,不可不救啊!——我軍若不相救,彭澤府知府麾下兵馬恐怕要盡喪於此!”梁乘一臉急切地說道。
謝安聞言不由陷入了沉思,倒不是說他膽小怕事,僅僅面對著魏虎那八千太平軍都不敢出營救助那彭澤郡城衛軍,他只是懷疑這支彭澤郡城衛軍的真實性。
別看這支軍隊是舉著大周軍隊的旗號,可在江南,尤其在荊州與荊揚交界一帶,舉著大周軍隊旗號的,不一定就是大周朝廷的兵馬,畢竟這裡是太平軍的地盤,很有可能,連那個不知名的彭澤府知府都是太平軍的人,要是他這邊冒然派梁乘出營相救,到時候對方那兩支看似正在廝殺中兵馬忽然掉轉槍頭對付梁乘,那可不妙。
梁乘身為大梁軍的主將,謝安自然不可能不救,換而言之,他自然不能關閉營門,將梁乘擋在營外。如此一來,倘若那魏虎咬得近,營門很有可能被他突破,而一旦營門無法順利關閉,十五萬太平軍順勢一衝,此營極有可能在短短半日在易主。
說實話,謝安不敢賭,他不能因為眼前那一支彭澤府的官兵,讓全營上下八萬大梁軍將士的性命來冒險。
想到這裡,謝安轉頭對梁乘說道,“叫將士們大聲喊話,叫那什麼彭澤府知府撤到我軍營牆這邊來,另外,再調五千弓箭手過來,要是那魏虎敢冒然追擊,箭矢招呼!”
大人也太小心了吧?
心下嘀咕一聲,梁乘抱拳領命,好歹自家主帥大人也做出了搭救友軍的舉動,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梁乘並不知曉,說這句話其實還有一人,並非在他營中,而是在距離湖口大梁軍兵營十里外的山崗上,出自登高遠望關注著此事的太平軍最高領袖天上姬劉晴之口。
“明明親眼見到友軍陷入危機,那個無恥的傢伙竟然也不出營相救……那傢伙真的周國朝廷的重臣麼?”
正說著,劉晴眼眸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注意到了周營那邊的異動,喃喃說道,“原來如此,不是不救,是想到魏虎很有可能趁此機會強行拿下他一處營門麼?——哼,還真是小心吶……”
身旁一名太平軍將領聽見,附和說道,“公主,依末將看來,那謝安不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