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回了。
“唉,前幾日還哥、哥的叫呢,明明叫地那麼甜,還說什麼嫁給哥哥我當小妾,這才幾日工夫,嘖嘖嘖……”謝安一臉捉狹之色逗著小丫頭。
小丫頭聞言俏臉微微一紅,咬了咬嘴唇,憤憤說道,“哼,誰叫你看上了那個狐狸精,還花了那麼多銀子替那個可惡的女人贖身……”
一想到這裡,小丫頭不禁有些委屈,那可是整整兩百萬兩銀子,她賣一輩子的水果也賺不到這筆鉅額銀子,可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倒好,眼都不眨一下就丟了出去……
明明還說要替孃親治病,要照顧自己母女二人一輩子的……
那麼多銀子,給孃親治病多好?幹嘛要給那個可惡的女人贖身?
“反正我就值十兩……”小丫頭憤憤地嘀咕出聲。
謝安樂了,他萬萬沒想到小丫頭竟然說出這番話來,聞言不由大笑出聲,他這才意識到小丫頭心中的不滿,可不是麼,當初謝安只給了小丫頭十兩,可一轉手,卻花了兩百萬兩替秦可兒贖身,也難怪小丫頭心裡不平衡。
“笑什麼笑?”小丫頭一臉委屈地怒視著謝安,一把抓起他的手臂,秀了秀兩顆堪稱鋒利的小虎牙,朝著謝安的手臂咬去。
謝安措不及防,被咬地正著,痛得他不由呵斥出聲。
“放手……不對,鬆口,鬆口,聽到沒,蠢丫頭!——咬死了哥哥我,可就沒人寵你了……”
後半句顯然要比前半句更管用,小丫頭這才鬆開了嘴,一臉委屈而憤怒地瞪著謝安。
“好了好了,”吹了吹手背上的兩排牙印,謝安沒好氣地說道,“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麼?哥哥替那個女人贖身,是為了引出廣陵刺客,那些人可是要加害你哥哥的性命呢!”
王馨聞言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只是這樣嗎?哥哥真的不是看上了那個女人,要讓她做小妾嗎?”
“當然……”
謝安話音剛落。旁邊苟貢有意無意地嘀咕道,“不見得!”
“……”謝安無語地望了一眼苟貢,正要說話,猛然瞥見一臉憤怒的小丫頭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連忙用手抵擋。
“咦?你的右手能動了?”小丫頭呆住了,驚喜地望著謝安抵著她腦門的右手。
“啊……別動。還痛呢!”謝安用左手敲了瞧小丫頭的腦門,繼而活動了一下右手。
當初他以為他的右手也跟雙腿一樣摔斷了,可經過苟貢的診斷他才知道,那時只是手腕摔折了而已,哦,手臂處的骨頭看樣子也是摔裂了,不過並不嚴重,至少比起摔斷了雙腿來說是這樣。
'少說話!'
謝安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苟貢,苟貢微微一笑。方才他也就是見謝安與王馨兄妹二人打鬧有趣,順口搭音插句話罷了,畢竟他跟了謝安三年,很清楚謝安的脾氣,斷然不會因為這種玩笑而責罰他。
忽然,苟貢面色變了變,下意識地望向院門處,而就在這時。院門的木門砰地一聲被人給踹開了,繼而。湧入二十來名男子,看衣著打扮,正是廣陵城當地的衙役。
“丫頭,別鬧了!”輕輕拍了拍王馨的腦袋,謝安收起與乾妹妹的玩笑神色,皺眉打量著來人。
而王馨顯然也意識到可能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有些驚慌朝著謝安靠了靠,畢竟她再傻也認得出那二十來人乃廣陵府府衙內的衙役,作為市井小民,她本能地害怕官府的人。
在謝安的目視下,昨日與他在迎春樓起過沖突的鄧元負揹著雙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神色倨傲地注視著謝安,冷笑說道,“長孫公子,我們又見面了!——你可是讓本公子好找啊!”
拍了拍小丫頭死死抓著他衣袖的右手,謝安稍稍安撫了一下,繼而抬眼望向那鄧元,哂笑說道,“喲,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