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策略以及戰術。整個冀州軍十萬兵中,就只有費國、馬聃、廖立三人擁有這份許可權。
可話說回來,儘管已榮升偏師主帥,可廖立依然沒有捨棄他另外一個職責,那就是兼任著謝安護衛軍統領的職務。這使得劉晴在瞧見廖立後,本能地心生慌亂,畢竟既然廖立在此,就意味著對過的那個房間,理所當然便是謝安的臥居。
'可惡!瞎走的也會走到那傢伙的臥室來?是恰巧?還是說……'
渾身一顫,劉晴趕忙搖搖頭,將心中那個可怕的念頭拋之腦後。
而廖立本來就因為齊植一事對劉晴格外看重,如今見她這般模樣,心下不禁有些著急,疑惑問道,“聽說劉軍師昨日身體不適,為何不在屋內歇息?”
“啊?我……”劉晴頓時語塞,難道她還能說隨便逛逛就來到了謝安的臥室前?雖說這是事實,可這種話若是說出來,別說旁人不信,就連她劉晴恐怕也不信。
“唔?劉軍師?”見劉晴表情不對,廖立走上前一步,追問道,“劉軍師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事?”
“啊?沒有,我只是……隨便走走,唔,是在屋內呆久了,想四處散散心……”眼瞅著廖立擔憂的目光,劉晴下意識地撒了一個小謊。
“哦。”廖立聞言這才恍然,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不知劉軍師欲往何處散心,末將願在旁護衛!——終歸城內尚有廣陵刺客那些賊黨潛伏,不是十分的安全。”
“咦?——廖將軍不是那傢伙……唔,不是謝大人的護衛麼?”
廖立聞言笑著說道,“是當然是,不過嘛,大人除了我外,還有東嶺眾護衛,斷然不會有什麼差池。其實嘛,如今末將在這裡也就是掛個名而已。今日不過是戰事已告一段落,不習慣呆在軍營裡,是故來此。至於大人的護衛,劉軍師且看那裡……”說著,廖立抬手指了指院中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笑著說道。“有此人在,足以大人的周全!”
順著廖立所指的方向一瞧,劉晴這才注意到,在那棵樹的樹幹上,東嶺眾的殺人鬼鐮蟲漠飛,正靠著樹幹坐在樹枝上打盹。雖說是打盹,可當廖立抬手指他的時候,他卻睜開眼睛瞧了一眼,繼而朝著劉晴微微一點頭。權當是行禮。
'漠飛麼?'
劉晴了然於胸般地點了點頭,畢竟她在周軍內也不是白白呆了那麼許久日子,豈會不知漠飛的實力?要知道,漠飛雖然當不起一人成軍這個稱號,但他卻擁有著一人傾一城的可怕實力。其暗殺行刺的技法,就連梁丘皓亦不敢小覷。
“劉軍師不知欲往何處散心?”廖立很是熱心地詢問道,畢竟當初在他因為齊植一事而準備自絕性命時,可是劉晴勸止了他。一番褒獎外加鞭策的話,這才使得廖立走出了間接害死軍中大將廖立的心理陰影。自身實力也更上一層樓。因此,對於劉晴,廖立可是十分尊敬的,劉晴在他心中的地位僅此於家主謝安之下。
可惜的是,廖立這一番好心的熱情,卻是叫劉晴犯了難。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見劉晴這般神色,廖立愣了一愣。旋即,他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轉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屋子,繼而。臉上浮現出與劉言大致無二的笑容來。
“不……不是那樣的……”眼瞅著廖立臉上那與皇叔劉言極為相似的笑容,劉晴頓時大為著急,一張俏臉憋得通紅,連聲辯解道,“我真的只是隨便走走,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裡……”
“是是是……”廖立笑眯眯地點頭,口中連連稱是,可若是要問劉晴的話他究竟信了幾分,恐怕是一絲也沒有吧。
低了低頭,廖立小聲說道,“末將,定會站在劉軍師這邊的!——不光是末將,想來成央將軍他們也會支援劉軍師!”
“支援……你在胡說些什麼!支援我做什麼?”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