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態,謝安心下很是吃驚,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只看得劉晴渾身不自在。
“你……你看什麼?”劉晴有些心虛地問道。
“呵!”微微一笑,謝安調侃道,“平常,你好似不會這般關注我是否勤於公務吧?怎麼了?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呢!”氣鼓鼓地說了句,劉晴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打算如何處置太平軍!”
“哦?廖立他們沒有告訴你麼?”謝安意外地瞧了一眼劉晴,納悶說道,“廖立、成央他們如今對你,說句忠心耿耿恐怕也不為過呢,他們沒有告訴你?”
“我……”劉晴心虛地移開了目光,畢竟廖立方才就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說白了,關心太平軍只不過是她劉晴一時想出的藉口罷了。
而正在劉晴苦苦思忖如何騙過謝安時,忽然屋外急匆匆地走入一人,叩地稟告道,“大人,冀京發書信至!”
謝安定睛一瞧,見是部將蘇信,遂問道,“冀京?是家書麼?”
“不,大人,是國書!——由御書房發下的國書!上面還有陛下的玉璽印章!”蘇信沉聲回稟道。
“什麼?”謝安面色微微一變,猛地站起身來,幾步上前接過了蘇信手中的書信,隨即神情變得更為凝重。
要知道國書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發下的,它比聖旨分量更重,一般只有在發生重大事情時,朝廷才會發下國書,昭告天下。
比如說,大周前天子李暨駕崩時,朝廷便曾發下國書,將老皇帝李暨駕崩、新皇帝李壽繼位的訊息昭告天下。說句毫不誇張的話,大周近幾十年來,朝廷只發下寥寥三回國書而已。
'難道……'
隱隱地,謝安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加緊拆著書信。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劉晴好奇地將腦袋湊了過去,畢竟她也清楚國書的分量。
只見謝安細細一掃國書上所寫的文字,雙目下意識一眯,眼中隱約露出幾許難以置信的震撼。
“冀州陷落,北疆之兵勢逼京師,朝廷被迫遷都朝歌。除此之外……陛下親掌京軍,御駕親征守國門!”(未完待續……)
第五十四章 來自京師的驚訊(二)
因為事況緊急,謝安當即派人請來了八賢王李賢與吏部尚書季竑,當得知朝廷竟被迫從冀京遷都至朝歌時,二人面露震驚之色。
“什麼?朝廷遷都了?——何時的事?”
接過謝安手中國書細細觀瞧,李賢滿臉震驚地問道。
謝安深吸了一口氣,正色說道,“兩個月前,也就是三、四月的時候……”
“開春麼?”吏部尚書季竑微吐一口氣,喃喃說道,“果然,北疆去年臘東按兵不動,原來是暗中積蓄著力量,準備待今年開春時才發動襲擊……殿下,眼下冀京情況如何?”
正細細觀瞧國書的李賢搖了搖頭,滿臉凝重表情地說道,“朝廷八成以上的官員已全部遷至古都朝歌,小王的恩師胤公大人再度出山,暫時接掌朝政……”
“胤公大人?”季竑聞言微微一驚,畢竟胤公可是當了三十年丞相的老人,在朝廷有著鮮有人及的威望,可問題是,胤公如今年勢已高,哪裡還有足夠的精力與體力來應付朝政。
似乎是猜到了季竑的擔憂,李賢平靜說道,“小王知道你在擔憂什麼,季先生,恩師年勢已高,朝廷自然不會不知。放心吧,雖說是恩師親自主持政務,不過左右卻有禮部尚書阮少舟與吏部侍郎王旦王大人,有這兩位國士之才在,想來恩師也不至於過度辛勞……”
“如此倒是還好!”季竑聞言鬆了口氣,隨即他好似想到了什麼,詫異問道,“等等,何以是胤公大人在朝歌主持朝廷?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