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惹來棲綿族嚴厲的報復,壑山更是在其後不久,被木蝶親手格殺。隨後,棲綿族第二次圍攻倚剛山,所幸拓山在吃了一次虧以後有所準備,才不至於手忙腳亂,固守在寒索橋內端。不過,由於棲綿族的圍困,源石族在外地採集的靈石,很難運上倚剛山,這對於巨擎閣來說影響十分巨大。
就在雙方對峙之時,一位自稱玄元真人的修真者突然出現,為兩族化解恩怨。
“原來,玄元道尊最初是叫玄元真人。”聽了這麼久,終於說到了正題上,不過前面一段有關原界帝君的故事,審香妍倒也聽到津津有味,點頭道:“這‘道尊’的稱號,一定是他的弟子上的尊號!”
“原來,這位審姑娘並非玄元宗弟子!”玉南城細細回想了一下,高庸涵先前說過的那些話,這才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當下大有深意地看了高庸涵一眼,微微笑道:“高先生能言善道,玉某人佩服、佩服!恕在下眼拙,請問這位審姑娘出自何門?”
高庸涵心中暗暗搖頭,審香妍天性不擅作偽,這麼快就洩露了身份,倒也不能怪她。既然被看了出來,就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索性直言相告:“玉先生心思敏銳,我同樣是深感佩服!不錯,我這師妹乃是丹鼎門門下。”
“哦,原來是丹鼎門弟子,失敬,失敬!”玉南城朝審香妍一拱手,神情中看不出有何不快。
審香妍回了一禮,謙聲道:“不敢,不敢!因為貴族與人族一向不和,我高大哥是怕我這身份多有不便,倒不是有意欺瞞,還望玉先生不要見怪!”
“哈哈哈,言重,言重!”玉南城笑道:“源石族這麼多年來,的確和不少種族、門派結怨,不過我們一向恩怨分明,兩位既是來祭拜拓山老宗主,便是倚剛山的客人。對於客人,我們從來都是以誠相待,所以兩位大可放心!”
“那倒是我兄妹二人失禮了!”高庸涵當即起身,一揖到地。
玉南城一邊還禮,一邊說道:“何必如此多禮?這我可擔當不起,再說了,不是說不知者不罪麼?”
這個玉南城談吐雅緻,通情達理,與先前見過的巨磷川、鐵洛酋等人大為不同,高庸涵和審香妍頓時對他大起好感。重新落座後,三人對飲了一杯,玉南城繼續說道:“當日玄元道尊到了倚剛山之後,第一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木蝶,設法說服他撤兵。過了幾日,也不知玄元道尊用了什麼手段,木蝶果然退去,自拓山以下都鬆了口氣。接著又找到拓山,打消了其為弟子壑山報仇的念頭,繼而施展神通,將斷了一百餘年的寒索橋重新接了起來。這麼一來,源石族上上下下,對玄元道尊感激不已,拓山更是在見識了道尊的通天神通之後,敬服萬分。
“隨後,玄元道尊就在這裡開壇說法,教化人心。”玉南城指了指四周,神色中自然而然流出出一種嚮往:“開壇之日,許多人慕名而來,這小小的山頭擠得滿滿當當,可謂是盛況空前。當時一尊金蓮寶座憑空而現,道尊高坐其上,四下裡檀香瀰漫,一道祥光從天而降,將整個山頭籠罩在一片潔淨之中。說法之時,空中隱隱傳來黃鐘大呂之聲,最後居然有諸路神仙的法身守護。實為倚剛山千年來,從未有過的盛會!”
遙想玄元道尊當日的寶相莊嚴,高、審二人也露出悠然神往之色。
“說法完畢之時,包括拓山老宗主在內的許多人,都心生嚮往,一心皈依道尊門下。也正是那日開始,才真正有了玄元宗。而幾天之後,我們就想在原地建一座道觀,可是卻為道尊給阻止了。”
“我明白了!”審香妍一幅明瞭於心的神情,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