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啊!朕與大楚大王,便是如此吧。〃
風波兒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又問道:〃臣妾冒昧,敢問陛下,小皇子和小公主可是……大王的骨血?〃
這麼直接?好歹也掩飾一下吧?薩雲蘿心裡有些鬱悶,自己怎麼會碰到這麼古怪……呃,還有些難堪的事?想了想,看著眼前的風波兒,既然她什麼都明白,瞞著也沒啥意義,不如大方的承認也少了些心理壓力。於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風波兒想了想,幾番欲言又止,最後才囁嚅著說道:〃陛下,臣妾不明白……陛下既然和大王有了骨肉……而且陛下也說大王乃當世英雄,何不……〃
嗯?薩雲蘿急急的眨了眨桃花眼,這是怎麼回事?大冰山的王后竟來為大冰山做說客?難不成是大冰山教唆的?有些迷惑的道:〃王后你……〃
風波兒低著頭,似在決定著什麼事情一般做著內心鬥爭,兩隻柔荑有些糾結的攪著手中的羅帕。
半晌不見風波兒開口,薩雲蘿不由抬頭看去,卻驚奇地看到眼前的女子突然間紅了臉,這會連耳後都是紅的,剛與開口詢問,卻聽得她蚊子般的聲音低低道:〃陛下請看。〃說著,一伸手,廣袖拉起,雪白的皓腕出現在薩雲蘿眼前,上面一點梅花豔紅。
薩雲蘿有些不解地看了看風波兒,又看了看那個梅花點,再看風波兒一張俏臉更紅,不由反應過來,這……這玩意就是那啥,古代象徵著未婚女子清白的……守宮砂?
大冰山立王后已有兩年多,為啥還有守宮砂?按照大冰山的性格,不是應該直接撲倒,吃幹抹淨順帶製造幾個小冰山出來嗎?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大唐女帝驚訝的表情,風波兒開口低聲說道:〃臣妾在大楚時,常聽後宮的人私下議論說,本就不耽於女色的大王,這兩年似乎更是單薄,要麼在軍營練兵,要麼在御書房處理政務,私下對臣妾更是冷若冰霜……〃
薩雲蘿睜著桃花眼,有些呆愣,大冰山不耽於女色?哪個王八羔子說的?他撲倒自己那麼多次難不成是假像?他不但熱衷,還是個人人可上的公共汽車,技術體力好的不得了……
見女帝似乎不信,風波兒低低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陛下,大王他,他心裡有的只是陛下……大王是常常夜宿臣妾的椒房殿,每每午夜夢迴,臣妾聽到大王夢寐低語,聲聲叫著雲蘿,初初切身以為是……但大王醒來後看著臣妾的眼神,卻分明冷漠無情,妾身便知大王口中的雲蘿另有其人……陛下,大王是有道君主,您是一代奇女子,難道就不能……?〃
風波兒說的話令薩雲蘿很是震驚,大冰山在夜裡叫雲蘿?他那樣沒有感情,甚至沒有愛意的君王會是個多情種子?自己和他之間出去那些恩怨糾纏,又有多少情意?聽風波兒一講,大冰山竟然化身痴情男子,難不成他在恨得是喜歡……喜歡了自己?
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薩雲蘿低低一笑,半是自嘲地說道:〃王后有所不知,朕與大王之間不要說沒有這麼深的情意,就算有,也恐怕……說實話,朕和他之間橫著的不是個人,而是國家天下。大王不會放棄天下,朕也不會放棄大唐子民,王后認為朕與大王兩人之間誰會為感情放下這些?又怎麼放?〃
風波兒聞言蹙起眉頭,對於國家天下自己雖然不懂,卻知道自古君王皆會為了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放棄情感,女帝說的卻是有些道理,想著,半晌也嘆了口氣,再不說話。
二人正沉默著,輕紅走了進來,小臉因為趕路急促而紅撲撲的,進門便施禮回稟道:〃啟稟陛下,奴婢去了內務府,問過採買的公公,這羅帕購自城南商業區,一家叫做憶風的綢緞莊,哪裡專門售賣來自南地的珍貴絲綢。〃
〃憶風?〃風波兒喃喃低語,旋即俯身施禮,口氣有些急促的說道:〃懇請陛下允准,臣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