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不斷的對他說著鼓勵的話語,不斷的訴說著對他的依賴。這些畫面不斷重複的在張一凡的腦海之中播放著。這感覺就像迷失在一片漆黑的甬道中的人,突然發現前方出現了出口的光點,想要拼命的向著出口奔跑卻怎麼也無法到達。就像不斷跌入深淵的人,突然發現有一條繩索自空中伸來,想要握住可無論自己多麼努力的伸直手指,卻發現永遠與繩子末端只差絲毫。
是的,現在的張一凡唯一能解脫的辦法就是用死亡來彌補自己的罪過。可是家人的出現讓他的心中又產生了一絲無法割捨的責任感。這使得他無法毅然決絕的去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就是真正的絕望嗎?在經歷過無盡的絕望折磨之後,突然出現了一絲無法捨棄的希望之光。自己只能在追求希望的道路上,經歷這像是刺青在骨頭之上的折磨,無盡,無限,無法逃避的折磨。
隨著張一凡思緒的增加,腦海中的畫面居然開始幻化出現在了眼前的天花板之上。他撇過頭去,發現畫面也會跟隨著自己的視線轉移。即便閉上眼睛,好像畫面也會在他的眼前不斷重複的播放。這些蝕骨剜心的畫面不停地侵擾著張一凡,任由他用盡方法也無法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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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張一凡重新看向天花板,只是此時他的目光穿透了眼前的畫面,穿透了天花板的牆壁,穿透了醫院的頂層,穿透了星空,與黑暗中的黑色眼睛對視。
張一凡突然笑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絕望刑罰嗎?我的反應應該滿足了你變態的慾望了吧。那麼我們是否可以好好的聊一聊了?”
隨著張一凡的話語,空間開始扭曲,不多時張一凡的身影出現在了一間四周純白的審訊室之中。此時的他坐在房間正中間的純白椅子之上,面前有一張同是白色的桌子,而桌子的對面是身著黑色西裝的骷髏,此時他眼中的黑色煙霧正在逐漸的消散。
“你是怎麼從刑法中醒來的?”待煙霧散盡,西裝男沒有血肉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
聽到他的詢問,張一凡思索了一會說道:“首先,我只能說你不瞭解我這個寫小說的曾經可能幻象過多麼離譜的情節。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整個刑罰場景中的漏洞嗎?我覺得這個漏洞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還是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在事件中我老婆的名字是什麼?”
這句話一出,骷髏男瞬間陷入了沉思。沒等他回答,張一凡繼續說道:“整個刑罰之中,我的父母不說,趙雷與琪琪也都是我記憶中存在的人物。只有這所謂的‘妻子’,雖然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的熟悉,但她形象的原型,應該是我扶起的那個老人吧。這更說明了,其實你們應該知道那老人是個特殊的存在,這也與我前面所說的事實相吻合。不說徹底洗脫,但這至少能證明我說的是實話。你們的重心就應該放在調查老人的資訊之上。
最後,不得不說,事件很真實。沒想到你的刑罰還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性格與行為,你看到的所有也都是我的真實情況,我承認這確實是一段真正絕望的經歷。”
“哦?如果我告訴你從來沒有哪個人可以自己從刑罰中脫離出來。而唯一的你,難道不應該更加的可疑嗎?”骷髏男望著張一凡的眼睛說道。
“是嗎?我知道刑法中你對我也有了十分細緻的瞭解。那麼你也應該有自己的判斷。而且現在的我什麼也無法做,只能任你宰割。”回擊似的同樣盯著對方的眼睛。張一凡平靜的回答著,刑罰的經歷讓張一凡的心中十分的憤怒,只是人在屋簷下,他無法爆發,但在言語之上他也無法再做到如之前一般客氣。
“好吧,我被你說服了。雖然有所懷疑,但現在我好像比較傾向你的說法。那麼你先在這裡等待一下吧。”說著,西裝男轉過身向著房門走去。
在他拉開把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