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時間?……不,別來我家。”她不喜歡他登堂入室。
前幾天,他大包小包的給她送東西,是直接送到門口的。她問他怎麼進的樓門。
“樓上有套房子,抵押給我們公司,後來還不起錢了,讓公司收回來了。我借了那套房子的門禁卡。”他說。
顧清夏就想起來被幾個黑衣黑褲的男人從自己的家裡趕出來的年輕寡婦。她臉上太過憔悴,失了顏色。一手拉著只拉桿箱,一手牽著她年幼的兒子。目光茫然,呆滯。
她想起來,她確實見過南思文也穿那樣的黑衣黑褲。男人穿黑太普遍,她當時沒在意。真的刻意去回想的話,卻想起來,那是一樣的衣服。
她當年給他寄過去一張學費繳清的收據,他卻最終走了這麼一條路。
人生,真是難以預料。
她跟他電話里約定在她家附近的一間咖啡店。他知道那個地方,離曾經的“大鐵鍋燉雞”並不太遠。但他晚上有事,來不了太早,他們約定了八點見面。
夏日裡日頭長,到了七點多天才黑下去。顧清夏在外面吃了飯,直接開車到了咖啡店。這條街比大鐵鍋燉雞離她家還稍遠些,旁邊有塊地,開春那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