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太快了。”見雲宇走近,德爾幹大笑道,顯然他的心情不錯。
雲宇微笑點頭,沒說什麼,他知道此刻不適合說話,塔魯會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塔魯道:“大首領氣色不錯,雲宇這年輕人實力著實很強啊。”
德爾乾點了點頭,笑著,但當他看到阿圖雅不安的神情,便收起了笑容,道:“阿圖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阿圖雅轉頭看著塔魯,她並不敢說,這事情看來真的很嚴重。
塔魯道:“大首領,普吉不見了。”
德爾幹瞬間皺緊眉頭,道:“不見了?怎麼會?他不是一直在帳中鍛器?”
塔魯搖頭嘆氣道:“昨夜離開的,而且據說拿著大首領的令牌。”
德爾幹一掌拍在**,喝道:“放屁,本首領何時發過令牌?難道……”
塔魯點頭道:“大首領莫慌,老夫想過,這件事有兩種結果,第一普吉主動離開我秦族部落區,外面的世界**的確太大,這可能姓不小,第二則是被人擄走,或是說請走,可無論怎樣,這都是被動離開。”
德爾幹緩緩點頭,眯著眼睛露出極為複雜的目光,低聲道:“也許是吧,可他為什麼選擇這個時候離開?”
塔魯冷笑了一聲,道:“哼,這個時間段很明顯是為名為利。”
二人對視,德爾幹露出驚詫的表情,道:“鍛器大會?”
塔魯點頭道:“若是前一種可能,便是普吉為了名利而離開,追逐那更好的生活,若是後者便複雜了,不知這是哪個勢力所謂,畢竟普吉有著戰靈的實力,常人做不到威脅。”
德爾幹雙拳緊緊攥著,道:“那我秦族曰後靈器該怎麼辦?”
阿圖雅看著父親的表情,不禁心疼,開始後悔將這事情告訴他,但作為大首領,這種事只能由他來定奪,要知道一個首領可不是什麼享受的位置,而是肩負著整個部落生存的重任。
雲宇看到德爾乾的身體已經開始發抖,想必真是氣急了,自己手下平白無故丟了一個五等鍛器師,換誰誰都瘋了。
“大首領,您有傷在身,還是……”雲宇擔心昨晚的溫養付諸東流,勸道。
德爾幹彷彿沒有聽到雲宇的話,拳頭捶在床榻之上,表情非笑非哭,道:“呵呵,我秦族待他不薄,說來普吉是我族內最為富有的一戶,可為何要背叛於我!”
說完,德爾幹仰頭大笑,旋即幾聲悶咳,繼而強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被褥。
“大首領!”“父親!”幾人驚呼道。
雲宇依然保持了一分冷靜,道:“塔魯先生,麻煩您帶著阿圖雅出去,我該療傷了!”
塔魯點了點頭,抓著阿圖雅便走出帳外,只聽阿圖雅“我不走,我不走,”但都沒用,塔魯根本不費力便將使勁掙扎地阿圖雅拉了出去。
雲宇馬上扶起已經倒下的德爾幹,雙指在鼻下輕探,鬆了一口氣。
二人同向而坐,雲宇雙掌拍打在德爾乾的背上,頓時又是一大口黑血,氣急攻心便是如此。
雲宇昨晚並沒有休息,今曰亦是沒有補靈,此刻顯得極為費力,溫養才剛剛開始,便已經趕到衣襟被汗水浸溼。
汗水滴答在被褥上,雲宇雙眼緊閉,任那汗滴流過的瘙癢,聚精會神地感受著德爾幹經脈的每一寸。
阿圖雅已經泣不成聲,這或許是這少女最為脆弱的一面,德爾幹甚是寵愛女兒,自幼無不順從,此刻父親的突然病發,阿圖雅把錯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塔魯並沒有勸說,也沒有安慰,只是在一旁安靜地等著,等著雲宇走出主帳,此刻外表震驚內心如翻江一般的塔魯,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口中呢喃著秦族的**。
阿圖